的说道:“家母来信中便已告知,是将军里托人让观沧海将军照料家母,说来也怪,这观沧海将军不但用兵如神,医术也是了得,家母的病落在他的手中,只是两三副药的功夫便好得差不多了。”
苏长安好生回想了一下,当初他离开之时,本想着放了刘长玉,只是留下了些盘缠,到没有嘱托过观沧海,想来这其中或许还有北通玄的暗中帮助。
但他也不去深究,毕竟刘母的病好了是好事,因此他笑道:“那就让你母亲好生养病,若是有什么困难,只管与我言语。”
“不用了,不用了。”刘长玉闻言,有些惶恐的连连摆手。“将军帮我已经够多了,况且我现在做了百夫长,除却自己的花销用度,还能剩下许多银两,家母衣食无忧。”
“将军大病初愈,一定有许多琐事要处理,若是的了空闲不若来寻我等,我与胡子等人都对将军很是想念。”
“好!”苏长安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那关下叫阵的蛮将愈发蛮横起来,其所用的辞藻也愈发污秽不堪。
苏长安的眉头一皱,他看了刘长玉一眼,问道:“这蛮子叫阵,无人理会吗?”
刘长玉闻言面露苦笑,他说道:“每日都来,烦不胜烦,可是北将军早有军令任何人不得理会蛮子的叫阵,更不能擅自出关迎战,否者按军令处置。”
苏长安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那蛮子的叫骂声不绝于耳,苏长安今日与北通玄谈话之后,心中本就憋屈得紧,听多了那蛮将的叫骂心底难免生出一股怒火。
况且他观这些守城士卒们脸上的不忿,暗觉得被那蛮子如此骂下去有损士气。
“他日我不管,但既然现在我在,便由不得他这般嚣张。”他寒声说道,眉头一挑,周身灵力涌动。
只听他轻喝一声十方剑阵,无数长剑便在那时自远方破空而来。
而后在周围士卒惊骇的目光下,他的背后猛然伸出一对闪着寒芒的剑翼。
“我这就去会会这厮。”苏长安冷笑道,背后的剑翼一震,作势便要俯冲而下。
“尔敢!”却在这时,一道娇诧响起。
“弓箭手听命,苏长安有违军令,擅自迎敌,如若不止,与我乱箭射杀!”
那声音里的怒火与杀意不似作假,以至于让苏长安已经跃出一半的身子生生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去,却见那位红玉神将此刻正满脸怒意的看着他。
他大为不解,暗觉得自己所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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