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兴复汉室为重,决计不再想一点儿女私情。”
左玉城闻言,已经有些褶皱的眼角忽的弯下,做月牙状,他伸手轻轻的抚摸陆如月的脑袋,就像是长辈在抚摸后辈,脸上更是慈祥的笑意。
“主公贵为天子,自然当以苍生社稷为重,许多事情需有取舍。老臣听闻此言,心中欣慰。”左玉城如此说道,但忽的他脸上的笑意收敛,化作一脸严肃:“但为臣者,却需行主公自心意,正主公之言行。之前老臣暗以为,吴公子与主公男才女貌,遂允了这桩婚事,忘了顾忌主公感受。此事时老臣之错还请主公勿怪。而主公既有匡扶汉室之心,与何人成亲,只需循着心意便可,我汉室虽然积弱,但还不至于需和亲以正大统。”
左玉城的态度自然让陆如月很是错愕,她脸色一喜,明白了左玉城心中所想,又赶忙说道:“既如此,左爷爷还不快快出手救下苏公子。”
“哈哈!”左玉城伸手捋了捋自己下巴处的胡须,笑道:“主公大可放心,我观苏公子绝非不知进退之人,他能敢应下雁归秋此诺,便定然有自己的把握。况且此事,我们毕竟理亏于蜀山,此时出手大为不妥。”
“可是...”陆如月闻言心中稍慰,但还是颇有些担忧。
“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苏公子绝无性命之忧,不知如此,主公可还放心?”左玉城见状,又说道。
“......”左玉城话已至此,陆如月自然不能再有异议,但脸上的神情却丝毫没有轻松下来,依旧一脸担忧的看着场中的情形。
她将自己的双眸睁得极大,一眨也不眨,似乎生怕错过了即将发生的每一幕。
另一边,雁归秋见苏长安已经摆好了架势,他亦不再多言。
只见他双眸一沉,体内奔涌的灵力破体而出,他白色衣衫从里侧鼓起,披在双肩的长发亦随之高高扬起。
“你方才救我徒儿一命,此情我记下,减去三分力道。”
“你师叔祖玉衡,维系天下太平百载,此人我敬重,再减去三分力道。”
“你师叔北通玄,死守西凉,此事我蜀地承他恩情,再减去三分力道。”
“这一掌。”雁归秋的手在这时被举了起来,大殿里随即升起了阵阵罡风,且随着雁归秋的手越抬越高,这罡风越发浓烈,那先前婚宴上摆设好的佳肴美酒,在这狂乱的罡风中一阵摇晃,随即大殿中响起一阵极为杂乱的声响。那些盛着美味佳肴的玉盘金樽便在此刻尽数被吹落在地。
“我只余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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