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就好像这东西并不是他需要的一般。
因此苏长安觉得花非昨此刻所受的伤绝对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
“可是...花师兄从来都不让人袍之下的模样...”罗玉儿依然有些迟疑。
“从来不?”苏长安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他与花非昨相识不久,没非昨的模样倒也说得过去,可是罗玉儿不是与花非昨从小便相识吗?怎会也没非昨的模样?
这道理如何说也说不通啊。
难不成花非昨从小便是生活在这红袍之下?
“嗯。”罗玉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花师兄是在某一天被天权师叔带到天岚院的,从出现那一刻起,他便浑身裹着红袍...从来不让人袍之下的真面目,用他的话说是小时候的一场灾祸毁了他的容貌,如今的样子极为渗人,所以不愿露出。”
罗玉儿这般说道,将她记忆中花非昨关于此事的托词告知苏长安。
但她仍有某些事情隐瞒了下来。
花非昨从小便对她极好,好到几乎算得上是纵容。
而罗玉儿的性子自小便极为跳脱,花非昨又待她极好,所以在花非昨面前,罗玉儿可以说是肆意妄为。
因此花非昨不让罗玉儿模样,罗玉儿便偏要br />
有一次,她趁着花非昨熟睡之时,潜入他的房内。
想要揭开他的红袍,红袍之下的庐山真面目,但就在她伸手触碰到红袍之时花非昨却猛然惊醒。
她到现在还记得,对她素来百依百顺的花非昨在那一晚了雷霆大怒,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她整整一个时辰。这让罗玉儿明白了这东西是花非昨的逆鳞,自此之后,她再也不敢妄提此事。
“这样吗?”苏长安皱着眉头颔,虽然这么说来也有些道理,但他的心中终究还是有些疑惑,就算如此,他绝对罗玉儿与他相处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的面貌,始终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人有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但是此刻,关系到花非昨的生命安全,他自然不可能再去顾忌这些。
因此,他冷着眉头对罗玉儿说道:“此事事关花师叔的性命,还请玉儿师叔不要阻拦。”
罗玉儿闻言,也知苏长安不可能拿此事诓骗于她,她微微犹豫,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退开了身子。
“得罪了,花师叔。”苏长安这般说完,便伸出手,就要将花非昨头上的红袍取下。
一旁的罗玉儿也睁大的双眼,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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