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有落在了古羡君与苏曌以及那6如月的脸上,脸担忧的三人,他挤出一抹笑意,又轻声言道:“放心,一切有我。”
说完这话,他便不再停留,随着花非昨大步朝着西凉军被关押的地方走去。
......
那是一处地牢。
阴暗,潮湿,又森然。
时不时从深处传来的怒吼,不由让人生出一种置身十八层炼狱的错觉。
苏长安与花非昨并肩走在那地牢之中,拥有帝江精魄的苏长安透过这浓郁的黑暗,可以很清晰的地牢之中的情形。
一道道人影被冰冷的铁牢分开,他们犹如陷入了某种难以言说的疯狂,他们血红着双目,不断的撞击着铁牢,试图冲出其中,而嘴里更是时不时出一阵阵犹如野兽一般的嘶吼。
但铁牢显然是某种特别的材料制成,他们的冲撞除了给自己的身上在平添一些伤痕之外,便再无任何益处,可即使是这样,那些人影对此也毫不在意,他们依然怒吼这一次又一次撞击着铁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此刻他们身体中不断益处的痛苦。
苏长安的眸子在那时皱了起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好似要滴出水来一般。
花非昨将这一切里,他很明白此刻苏长安心中的感受。
但他还是沉着自己的声线,幽幽的说道:“这里是当年6离尘在位时专门为囚禁一些他国要犯所设立的监牢,也幸得此处,否者以现在这些西凉军的力量,寻常铁牢根本难以囚禁。”
“嗯。”苏长安点了点头,冰冷的声线犹如北地的风雪一般彻骨阴寒。“还剩多少?”
听闻这个问题,花非昨的身子很明显的顿了顿。他在张开嘴,有些干涩的说道:“西凉军作战勇猛,往往伸入敌阵,加之今日之战,他们体内的戾气失控...”
说道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却并不是因为他不知当如何说下去,而是那时苏长安转过了头,直直的。
黑暗中,少年的那双眸子那般清澈,清澈得近乎无尘无垢,清澈得连里面所包裹的悲伤也是那般直截了当的传递花非昨的心头。
“唉。”他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拐弯抹角的心思,言道:“三万西凉军,如今只余两千不到,其中统领顾牙朗下落不明,应该已是战死。”
“是吗。”苏长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般回应道。
轻飘飘的语气里却带着一股极力压抑的情绪,花非昨很清楚那情绪是什么,但他却不想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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