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是发现青登刚才的问话重心、关注重点一直都在佐那子身上了吧,所以便听得他急声补充道:
“千叶佐那子和夏目月一样,都被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
“我们讨夷组只对国贼、夷人以及不得不让他们为攘夷大业献身的人露出獠牙,所以她和夏目月一样都好好的。”
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青登冷笑一声:
“‘只对国贼、夷人以及不得不让他们为攘夷大业献身的人露出獠牙’……真亏你能够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啊。”
换做是寻常时刻,青登或许还有闲心来好好地驳斥一番讨夷组的这种自我感动式的言论。
然而现在还有些重要的问题急着要继续问这个“痘痕青年”,所以青登也烂得去多计较这家伙刚才的荒谬发言了。
“你们对夏目崇八郎先生的要挟内容,就是让他把布莱特所订购的、计划于今天送到居留地的清酒都交给你们处置吗?你们要拿布莱特所订购的酒做什么?”
在问出这个问题时,青登的语气和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得凝重。
因为是与居留地有关的事情,所以现在正站于青登身侧的木下舞的神情也于同一时间变得严肃。
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艾洛蒂就住在居留地中……所以对江户的居留地,木下舞一直都投以相当多的关注。
听到青登所问出的这番新问题,刚刚还一副自暴自弃模样的“痘痕武士”,再一次地面露犹豫。
青登敏锐地发现“痘痕武士”的面部神情变化……他也不多言,只默默地再次做出要将“痘痕武士”左脚的袜子给脱掉的动作。
青登的这副动作,直接将“痘痕武士”给吓得脸色大变,连道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在又经历了一番简短的心理挣扎后,“痘痕武士”像认命了一样地闭上双眼。
“我也是……直到临近今日傍晚的时候才知道神野先生他所拟定的这一计划的全貌……”
“今夜,为了庆祝自己的60岁寿辰,居留地的夷人布莱特会在自己的家里举办舞会……大半个居留地的夷狄都会参加此舞会。”
“夷人们都聚集在一起……杀起来将会非常方便。”
“我们将大量火油伪装成夷人布莱特从夏目崇八郎那儿所订购的清酒,光明正大地将火油运进居留地内,然后准备于今夜将参与夷人布莱特舞会的所有夷狄全部一网打尽,把他们统统杀光、烧光,接着再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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