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身位的间距,紧跟冲田光之后——他迫切地想要快点知道“只要你和小司成亲,我就同意让小司继续修习剑道”究竟是何意。
冲田光与青登一前一后地下到试卫馆的一楼,行至连接缘廊的纸拉门前。
冲田光伸手抓住门把。开门的瞬间,风声与寒气喷散而出。
今日傍晚的时候,下了场细雪。
雪虽然早就已经停了,但地上却残留了它们曾经来过的痕迹。
轻尘般的月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在银装素裹的庭院上。
月光的“银”、积雪的“白”与阴影的“黑”,拼组成隐隐绰绰的气氛,仿佛雾气弥漫的旷野。
“橘君,请坐吧。”
冲田光在缘廊上随意地找了个位置,紧紧并拢的双脚垂到廊外,抬腕朝身旁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青登过来就座。
青登也不多做客套,礼貌性地说了声“失礼了”之后,与冲田光比肩而坐。
在缘廊上端坐,面前是庭院,背后是已经睡下的道场……和风满满。
如果再来一盘柿子与2杯茶梗立起来的绿茶,将会更具和风。
“那个……光小姐。”
青登清了清嗓子。
“可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了吗?你怎么……突然当起冲田君的媒人了?”
“我可是小司的长姐,我给小司说媒、为小司找户好人家,难道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冲田光莞尔一笑,语气里满是调侃意味。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
青登顿住话音,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更加得体、更加高效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好啦,不逗你了。”
冲田光像是玩累了一样,微微收敛住脸上的笑意。
“橘君,就如我刚才所说的——我想通了。只要你能和小司结婚,那么害我与小司起矛盾的那个大难题……即‘是否允许小司继续学剑’,就能完美地迎刃而解。”
“……光小姐,恕我冒昧。‘我和冲田君结婚’与‘冲田君能否继续学剑’……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联性吗?”
“当然有关联。不仅有,而且还很强。”
冲田光将脑袋仰高一寸,凝睇远方的天际。
“橘君,小司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为什么那么反对她继续学剑?”
青登点点头。
“因为你觉得女子练剑无用。空有一身犀利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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