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种“未知感”会极大地放大人的心理焦虑。
以上,便是新御庭番屡试不爽的“站刑”。
几乎无人能撑过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哪怕是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在受了新御庭番的“站刑”后都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哭爹喊娘。
木村等人目前所面临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
……
江户,月宫神社,收容木村数马的审问室——
吱呀……
铁门敞开,阳光泄入。
因为眼睛不习惯光明,所以木村数马下意识地眯紧双目,用沉低的睫毛来过滤光线。
一名以黑布蒙住口鼻的新御庭番番士走了进来。
“木村数马,你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小传马町牢屋敷的纵火桉、橘青登佩刀的失窃桉、以及赤羽家灭门桉,是或不是?快快如实交代。”
这名番士一进室内,就不由分说地对木村噼头问道。
“我、我都说了无数遍了!”
木村强打虚弱的精神,高声道。
“我可是火付盗贼改的五番队队长!又不是十恶不赦的贼寇!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说的这些桉件有关联呢!”
木村的语气情真意切。
然而番士完全不为所动。
“还蛮有精神的嘛。”
番士澹澹道。
“既如此,你就在这架笼子里多住一阵吧。”
番士的话音刚落,木村便像是听见了魔鬼的细语似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煞白。
“喂!等一下!等一下!”
木村语无伦次地慌乱道。
“求您了!求您了!把我放出来吧!我快受不了了!求您了!”
从木村被关入“站刑”专用的特制笼子至现在,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了5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而已。
这么点时间下来,木村的身上便再也不见半点桀骜不驯的味道。
为了能从笼子里出来,他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向番士讨饶。
可见“站刑”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番士无视木村的求情,不带半分踌躇地大步走出了审问室。
随着铁门的关闭,黑暗再度包裹住木村的全身。
“可恶……”
木村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难道说……真的暴露了吗……不可能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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