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不该与季郎成亲,那日也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大人您打我吧,只要您能解气,我毫无怨言!”
季濡年也低下了头颅,深深的拜了下去,“都是我的错,成亲之前,我与你的关系方家上下无人知晓,顾大人若怪就怪我一人罢!”
顾绫雪整个无语住了。
这两个人也太能屈能伸了吧!
尤其是方家这女人,居然当场下跪……
是怕自己报复吗?
“行了,这破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会报复你们,你们以后也别来烦我,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说完,顾绫雪就心情复杂的往外走去。
但凡原主的脸皮和心理承受能力能有姓方的这女人的一般厚,也不至于会因为被一个男人辜负而跳河自杀。
女子,还是得当自强啊!
方雨梦和季濡年两个人都懵了。
你就这么走了?
真的不报复我们?
“顾大人的举止言行,还真是……与旁人不同啊!”
方雨梦一边起身一边看向那道铁骨铮铮、全无半点柔弱之态的背影,喃喃的开口说道。
季濡年微微抿着嘴,情绪也是复杂到了极点。
自今而后,或许唯有陌路矣。
昔日情缘,终将散若浮萍,各奔东西,不复相交……
……
顾绫雪转头就把那两人抛到了脑后,朝铁官府赶去。
而此时铁冶坊内,炉火熊熊,铁锤叮咚。
无数铁匠身穿粗布衣服,挥舞着坚实的臂膀,用粗糙的双手紧握沉重的铁锤,眼神专注而坚定,一次次砸向炽热的铁块。
那力道之猛,气势之盛,犹如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样。
在铁与火的交融中,砧台上的兵器雏形开始初现,并逐渐成型。
整个铁冶坊内充满了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然而,突然之间,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极其诱人的肉香味,如同细丝一般,悄无声息的侵入了在场所有工匠们的鼻中……
……
注:据1975年湖北云梦县考古发现的秦代竹筒和木牍,证实秦代国家掌握的土地除了由官府役使奴婢耕作以外,绝大部分还是以份地的形式租佃给农民,以收取赋税地租合一的贡纳。这就意味着,农夫可以成为自由职业者,为企业或者个人提供劳动服务。
所以,秦朝官员雇佣四五百个农夫种田在一定程度上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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