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人情的冷意:“两百年前,九原山鬼门为何至今未灭门?!分明是贵宗第一剑亲力彻查却始终无果?!为何当年剑主分明是持有必杀之心,屠戮却忽然中止?!”
她冷笑一声紧接着道:“你们天玺剑宗查不出来的真相不代表我查不出来!”
白衣女子面色微诧,随即浅笑道:“大小姐对那鬼门好大的怨气。”
看着她这副浅笑轻柔、没心没肺的模样,尹白霜清秀的没有直接顿时升腾起一股煞气。
她冷冷道:“按照常理而言,你的怨气应该也不比我轻才是。”
白衣女子轻笑一声道:“若说真的,对于两百年前那场你口中所谓的‘大事’,我还真未有过太大的波澜,只是觉得我家少主这一生活得委实可笑了些,若真论苦命的话我倒觉得是我家宗主大人。”
她似乎没有看到那方愈发危险的眼神,自顾毫无忌讳地说道:“
不过好在少主有一个好母亲,他可以随着他的母亲远离天玺,去那中幽做他的太子,若说真闹出人命的,还不是两百年前,九原山鬼门少主与大小姐您的大婚之日。
可怜那新郎官都做不到一日,尚未来得及交拜天地就被新娘亲手杀死,正主儿都死了,您这新娘子究竟是想做到何种无情的地步,竟然连起宗门上下都不肯放过?”
一身大红衣袍忽的开始猎猎作响,黑发在万魔古窟之中狂舞。
尹白霜此刻眉目如冰,面容带着欺霜赛雪的寒,她苍白的唇危险轻启道:“这句话……你敢当着你宗主的面说吗?”
白衣女子顿时神情一滞,随即淡然一笑道:“自是不敢。”
尹白霜神色极凉,冰冷道:“既然不敢那便管好自己的舌头,好好听我说话,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正是因为当年你们第一剑的愚蠢所造成的后果。”
毫不客气的讽刺之语让白衣女子微微蹙眉,但念及尹白霜那愈发不对劲脸色也并未再多说什么。
尹白霜立于一处深渊前,大红如火的衣袂被深渊之中席卷而上的厉风撕扯不定。
她收起手中小棺,负手而立道:“自两百年前北燎镇的猪妖强新娘那一件事开始,便出现了魔宗的傀儡术,那时我们都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傀儡术,只是魔宗余孽弃人死于南泽山,我才逐渐发现……那傀儡术却不是一般的傀儡术?”
“弃人?”白衣女子喃喃道:“魔宗余孽弃人我记得是死在了少主手中,怎么那位也与傀儡术有关?”
“自然有关。”尹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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