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插进一根烧红的长针,钻心裂肺的疼。
“你觉得我这是在和你谈条件?”宁非烟抿了笑意,收回手掌,指尖盘踞出一只散发着猩红光辉的血蝶:“你没有选择。”
这只血蝶正是那夜一战之中,不知何时种在百里安体内,破喉而出的那只。
身体间那股抓不到源头的剧痛,毫无疑问,他被宁非烟下了蛊。
百里安被这忽如其来的痛给一噎,嗓音都嘶哑了:“你就这点手段了吗?”
宁非烟指尖把玩着血蝶:“我以为对付你这样一只小尸魔足够了。”
她能随心所欲地操控种在他人体内的蛊,很显然,此刻她引发了蛊毒故意将他折磨,百里安张口便吐出一口黑血,神色萎靡虚弱,但他眼睛却是异常明亮地盯着宁非烟。
猫儿天生下垂的唇角忽然一弯儿,一对儿琉璃似的眼瞳隐含几分莫名的笑意。
乌黑的血珠还挂在他脸颊两边的胡须上,令他看起来可怜里又有些滑稽可爱。
宁非烟没有想到他都沦落到了任人鱼肉的地步了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
那是并非虚张声势的笑。
正是疑惑间,缭绕在她指尖飞舞的血蝶忽然蝶翼紊乱震动,显得有些失控狂躁起来。
薄透的翼锋划破她白皙的指尖,渗出一抹殷红的色泽来。
宁非烟眼睛微眯,低头看着指尖的细小伤处,正修炼扩散出丝丝缕缕的血色丝线,如藤蔓般攀绕至她的体内筋脉之中,那是来自百里安的尸毒。
她眯起的眼睛很快舒展开来,受伤的指尖微蜷,放在唇边轻轻一舔。
宁非烟露出认真思索的神情,然后分析说道:“这么说起来,你故意装作不知,任我在你体内种下蛊毒的?”
他倒是会借势将计就计,用尸毒养她的蛊毒,在尽数馈赠回来。
如今他体内有她的蛊毒,而她体内却又被他种下了尸毒。
这样算起来,他居然还真具备了与她谈条件的资格。
百里安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疼痛感渐渐消退,他道:“亦或者说红妆那一刀,我并没有打算要避开的意思。”
这下可真是让宁非烟无比吃惊了,她提起百里安的小身子,将他拉近距离细细端详了一番,见他神情竟不似作伪,再结合他重伤醒来后的异常平静,宁非烟蹙起眉头,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反被算计的不愉快。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故意以这一身重伤为代价,不惜封去修为落在我手中,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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