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哈大笑出声,一双生来残戾的眸子看向御座之上,眼底划过一丝柔情,无比嚣张恣意:“魔君陛下,您是要她死,还是要她活,只需您一句话里,焌祎愿为陛下鞠躬尽瘁。”
“我先要你死!”弥路眼中戾气大增,拍案起身。
一旁奉酒的弃人却忽然将他拉住:“殿下,还请注意自己的言辞。”
弥路发力就要挣开,弃人缓缓抬起一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他。
“若非方才殿下轻视堕仙之言,非烟大人自有解困脱身之法,只是因为殿下一时的口无遮拦,若非烟大人当真拒绝这场挑战,那无异于叫魔界上下都认为她仗着少君的宠爱不将堕仙们放在眼中,若是因此叫魔界堕仙们离了心,随焌祎投诚于魔君陛下,那岂不是正随了她的心意?”
弥路浑身一僵,心中豁然开朗,怔怔看着宁非烟那道羸弱的身影,心口因为自责揪疼不已,喃喃道:“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
她竟为了我,能够不顾性命,决然到这般地步。
弃人将弥路强拉坐下,平静道:“还望殿下莫要辜负了非烟大人的这番心意。”
比起弥路的心疼自责,弃人显得就要冷静许多。
反正宁非烟对他而言,就是一枚早已准备好为殿下牺牲一切的棋子,如今用来为殿下一时失言来承担后果,也属她命数不好。
焌祎的请言未能得到魔君陛下的任何回应,他难免有些失望。
宁非烟并未受到他那嚣张残酷的话语影响,清眸含着一抹平静的笑影,翩身遁入一枚青叶小世界之中去了。
焌祎不死心地深深看了女魔君一眼,却是看见她眼中仿佛全无自己的半分影子,只是低头逗弄小猫,心中难免含着几分涩然之意进入战场。
虽说君归宴连设三日,但此境魔族何其之多,真真一一挑战起来,也极占时间。
除了宁非烟与焌祎之间的战斗以外,接下来也纷纷有魔将们相互挑战,跃入那万花千叶之中,开始比斗。
女魔君逗弄百里安脑袋的手指忽然一动,因为她发现怀中这只猫儿眉心闪烁,正出神盯着属于宁非烟的那片叶子瞧。
她呵笑一声,道:“怎么?在担心你那旧主子?”
百里安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她案前的那几枚铁盒子,若有所思。
他知晓宁非烟的手段,既然她选择参加这场君归宴,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败在第一场挑战赛中。
只是他比较在意方才一河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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