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点燃,火光若水般散开殿室一隅,也照亮了两人的眉目。
趴在他腿间的宁非烟因他这莫名的行为难得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她皱眉拽了拽衣带,没拽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百里安将手中书本放下,平静道:“梦生烟罗极损神识灵智,如此禁香莫碰为好。血莲丹药性霸道,如此耗损寿元的虎狼之药不用也罢。”
说话间,他慢慢弯下腰去,纯良无害的模样与眼神瞧不出半分攻击性来,很易让人联想到食草的兔子。
他将自己好端端地摆在宁非烟的面前:“我,你要不要用用看?”
宁非烟着实被他这句话惊得不轻,纤细的秀眉都抖了起来。
原来不是食草的兔子,而是主动将自己养肥了做成一盘美食奉献出去的蠢兔子。
活着这般岁月的宁河主自认为自己若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解苦难,她又怎会缺男人来为她纾解。
不由轻笑出声,语含淡讽:“主子玩得一手好妙的‘师出有名’啊,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占妾身的便宜,反倒成了妾身央主子献身排忧解难了?书上说男人皆是虚伪无耻之徒,今日一见,果真不曾欺我。”
百里安瞧得出来她是死鸭子嘴硬,知晓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也未同她辩论什么。
他将腰弯得更低一下,手臂环抱起她的腰身,将身子用力往上一提。
四目相对,气息相闻的距离里,他抬眉一笑,道:“你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好了,毕竟您老人家可是堂堂魔界四河,不屈傲骨铮铮然,打断了骨头都不愿屈膝跪下的女英雄又怎会败给这小小的天性。
宁河主机辩过人,一针见血直点要害,不过你方才既唤我主子,昨日也是常常将侍寝之言挂在嘴边,怎么,宁河主原来也只是说的虚伪之言不成?”
瞧他这副以退为进,同时步步紧逼的模样,宁非烟便牙紧得很。
偏偏又被逼得无可反驳,她面皮一沉,想要狠狠给这家伙一巴掌。
只是此刻体内那股袭人的劲儿十分上头,那种令她发疯的情绪在迅速滋生,渐渐地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要被那两盏灯光吞噬得模糊不清。
唯有灯光下那少年含笑的脸无比清晰,苍白的肌肤,深远的眉目,两片薄而漂亮的嘴唇似笑非笑般的微微翘起。
这惑人皮相,叫快要被魅魔天性压制住的宁非烟生出一种想要去咬他嘴唇的冲动来。
宁非烟紧紧咬着下唇,也清楚知晓若是此刻他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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