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从沧南衣的口中得知了此事是一场误会。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误会,还希望不会有下一次了。”
青玄女官眼底寒意更深,面上却是带着讥讽的冷笑:“这话说得好似你吃了天大的亏似的,你若当真觉得难受不舒爽,昨夜又怎会给轻水采去那么多。”
百里安:“……”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
好歹也是光明正直的昆仑女官,遇着这事,做都做了,她分明妙嘴生花,比起那轻水所采,只多不少,偏偏还能够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赖事都推在轻水女官一人的身上。
百里安到底不再是当年对女子心事全然无知的懵懂少年郎了。
他如何看不出来,青玄女官这般冷酷严厉的言语做为之下,实则却也正是为昨夜之事感到了几许害羞。
故此言辞之间,会下意识地将自己给摘出去。
换做以往,对于女儿家这点子羞耻的心思,百里安自然不会那般不识趣地拆穿点破。
可昨夜之事。
他心中仍旧有余气未消。
自然也就不会叫青玄女官太过随性而为。
百里安上前两步,静然深邃的漆黑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经青玄大人这般提点,似乎倒也那般难受,自是昨夜困顿苦累,不及细品,若是青玄大人尚有兴致,不如再切磋一二?”
他素日性格温顺乖觉,极少说这般冷言冷语,虽说知晓轻水青玄二女如此行事是事出有因。
可任凭谁遭遇了这种事情,心里都不会这般容易顺气的吧。
对于百里安的言语不敬,青玄竟是难得的并未当场发作,许是心中有所亏,对于百里安这种‘反感此事’的态度,倒也叫她不那么厌恶。
她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几分,正色道:“我知晓你在不满些什么,既已成事实,我并不否认我昨夜行为是唐突了些,以后不会再发生诸如此类之事了。”
她并非顽固不化之人,自知理亏,虽拉不下颜面与人致歉,却也不会再继续以身份压人。
见她这般坦诚,百里安也消了几分心头的为难之意,他敛起了神色,道:“不知今日青玄大人造访,有何要事?”
青玄女官开门见山,道:“不知你昨夜有没有听娘娘提及过,她有意为小殿下择选师长之事?”
百里安自是不可能从沧南衣口中得知此事,他倒是从蜀辞口中知晓了小山君要寻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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