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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真仙教并非本土教众,可是以真仙教如今在昆仑山中的地位与影响,在尚无实质证据之下,谁都不可随意污蔑质疑。
尚昌有些颓然地垂下头去,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
可百里安并非是昆仑山中的人,他说话可以毫无忌讳。
“青玄大人应当清楚,在昆仑山中,既然能够被选定成为守境者的人,必然是心性极为坚毅者。
便是连尚昌这样年纪尚幼的昆仑子民,尚且对昆仑山都有着这般强烈的归属感以及荣辱之心。
此番大乱潮音爆发之下,今夕非同往日,可为何回廊天渊之中,却无一名守境者出来与娘娘并肩作战,究竟是在回廊天渊之中,终年与战斗死亡为伴,早已消磨了初衷的斗志,还是令有隐情?
青玄大人此番归去之后,自己好生留意查探一番便知晓,他们这一具具铁血忠诚战士之下的那颗初衷之心,还在不在,便一清二楚了。”
说完,百里安还曲起指节,在尚昌的胸口上轻轻一敲,眼神意味深长。
青玄女官神情怔然,目光忽然变得极其凝重,她深深地看了百里安一眼,好似忽然就明悟过来了什么,转身就行色匆匆地下山而去。
尚昌看着青玄女官沉重而肃穆离去的背影,大觉不可思议:“青玄大人这是……信了你的话?”
蜀辞冷笑道:“不是相信,而是必须慎重为之,此事干系到你们整个昆仑山上下全族,终日行叩灵之礼的人又那么多,若她还轻视对待,那她可就真成了昆仑山的千古罪人了。”
尚昌疑惑道:“可是司尘对于真仙教叩灵之事,只口未提,何以她就能够肯定,此事事关真仙教?”
难道就仅凭方才他敲了敲他胸膛的细节便能够有所察觉?
蜀辞淡道:“毕竟这昆仑司玺女官,也不是人人能当的,这小鸟雀虽年纪不大,可能够在沧南衣那个老女人身边立足这么多年,自然有着超越常人的心性与能力,若是需要人将话说直点透,那她这昆仑女官的位置,当真是可以做到头了。”
百里安托起她的小屁股,在怀里颠了颠,笑道:“今日可是叫你好生出风头了,只是这样一来,你在山中的身份可就暴露了,留了个嘴巴回去,真仙教想来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
蜀辞一撩她那双双眼皮儿,道:“你怕这麻烦吗?”
百里安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有何可怕麻烦的。
真仙教的那位教主大人并非是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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