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背了吧?”
马SIR不由得骂了一声晦气,动作很不雅地在原地擦拭起来——这会儿,另一辆车缓缓驶入,停在了马SIR的旁边。
车窗缓缓落下,一名四十岁上下,衣着整齐,显得儒雅的男子探出了头来,微微笑道:“马SIR,好些时间不见了…你没事吧?”
“哦…是你啊,高文。”厚德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说道:“晦气,晦气……唉,看来我是真的要好好控制一下伙食才行了。”
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拿着一个公文包,“这种污质不好洗的。我知道有一家洗衣店还不错,地址等会给你写吧?”
“那当然好啊!”马SIR顿时喜道:“这裤子我老婆送的,弄脏了我估计要被打死。”
男子…高文笑了笑,“对了,听说你太太怀上了……可以啊,马SIR,老当益壮啊。恭喜,恭喜!”
“嘿嘿……”
这基本上是马SIR近来经常听到的话,甚至从前好一些的老兄弟姐妹,也纷纷打着电话前来道喜——基本上,这一段时间,他都笑得像是个猪头。
马厚德这会儿好奇道:“对了,什么风把你吹来这里了?”
“哦,没什么,配合一下局里的工作。”高文随口道:“二支队那边有个犯人,想要做一下侧写,所以他们的队长就把我找来了。”
“哦……这样,那你忙吧。”马SIR点了点头,“我就不送你了,反正你也熟。我可要先去找个地方换裤子了。毕竟形象还是要注意注意嘛。”
“那好,先不说了。我下午还要赶回去上课。”高文笑了笑,拍了拍马厚德的肩膀之后,便提着公文包,他站在这里,环视了一圈四周,方才离去。
“马SIR,这人是谁啊?有点眼熟啊?”
林峰这会儿拎着一袋包子,出现在了马厚德的身后,好奇地问道……被吓了一跳的马厚德连忙瞪了一眼,才道:“他叫做高文,现在是政法大学的犯罪心理学讲师。”
“现在?”林峰愣了愣,下意识问道:“那从前呢?”
马厚德道:“以前啊,他是咱们局子里面二支队的队长,立了不少功。我们和二支队经常都会联合行动,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后来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从局里面退了,转去了大学当起了讲师。不过……”
“不过啥?”
马SIR眺望着高文的背影,“总感觉吧,差了那么一点,就是聊不到一块去,也就以前洛队和他能说上几句话。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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