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牙被打得七零八落。
福安笑眯眯的看向女修。
“模样不错, 是个可人儿。”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但凡有半点迟疑隐瞒, 咱家便将你扒光了在城里游街, 然后再废了修为送去教坊司...不, 若是将你扒光了游街, 教坊司多半不会要你, 只能送你去娼院了。”
听到这话, 那女修明显身子一抖,眼中泛起几分恐慌。
就在这时, 福安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嘴巴。
“想咬舌自尽?你死了咱家也有无数种手段侮辱你的尸体。你有亲朋在,咱家便株连你的亲朋, 你有好友在, 咱家便将你光溜溜的尸体送到你好友面前辱没。”
福安松开了手。
“无论你来自何处, 咱家都有办法让与你相关的所有人活的生不如死。”
“如此这般,你还要自尽吗?”
女修怕了。
她不住的颤抖着, 绝望的看向身旁的男同伴,却眼睁睁看到辑事司的差人将男同伴的舌头扯了出来割掉, 随手丢到了一旁。
“大人,这小子满嘴的牙都没了, 留着舌头也无用。”
“我..我说。”女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们抱着一死了之的心思来,却从未想过,死反而成了解脱。
一旁的林季看的咋舌。
他也是当过捕头, 给不少歹人用过大刑的人物。
但他自忖,远不如这阉人福安三言两语阴狠。
不愧是阴阳人。
另一边,福安已经开始问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
“黄玲。”
“哪家的人?”
黄玲沉默了片刻。
“呵,不说?”福安轻笑一声,却吓得黄玲身子一颤。
“维..维州黄家。”
听到这话,一旁的林季却突然皱眉。
福安则继续问道:“维州黄家?呵,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怎么也上赶着来找死?维州黄家也算是一方势力了,你们不老老实实窝在维州, 非要跑出来惹事生非?”
黄玲不答。
福安又问道:“为何要对咱家出手,你们与那犯人沈宏什么关系?”
“素不相识。”
“素不相识你便敢把性命搭上前来救人?”
“路上听闻沈大人事迹,看不过去才出手。”
一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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