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念头转过,林意歌当即决定,无论何种代价,都要拿下这两份丹方残卷。
她拿起玉简,出价前看了一眼凌朗身后的巨大水镜。
却见水镜中空荡荡的,没有显示任何报价。
林意歌心生疑虑,动作一缓,难不成,只有她和那丹方原主心有灵犀?
“道友,”林意歌转头叫了一声身侧已亲近许多却仍未相互通名的女修,“这丹方残卷可是压轴的宝物,怎地无人出价?”
那女修附耳低声道:“谁也不想拍下一件无用之物啊!”
林意歌这才确信自己所料不错,口中却问道:“道友何出此言?莫非这两张丹方残卷有问题?”
女修抬起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面具下的神情带着一丝自得,分析得头头是道。
“首先,这残卷未必是丹方。那‘丹’字,我看着……怎么都像个‘日’字;
就算真有人能解读并确认是货真价实的丹方,其中提及的奇花异草,与当今九州所有的,也早已天差地别;
道友或许不知,云岫楼拍卖会的压轴宝物,也曾有几回看走眼的。”
女修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
“道友该不会想要拍下此物吧?”
“怎么会?”林意歌当即否认,场中修士都通过玉简出价,不必暴露身份,“在下只是心切,等不及要竞拍震灵丸了。”
“原来如此。”
女修放下心来,不再多问。
愿意耐心听自己分享“邬兰真人逸闻”,还与邬兰真人搭过话,怎么也能算得上是半个同道中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看她当这大冤种。
假使有旁人将此物拍下,加快拍卖进程,她倒是乐见其成的。
如此,她也能早些见证邬兰真人出手竞价了!
就在此时,凌朗的声音响彻整个拍卖会场。
“诸位稍安勿躁!”
他身上威压发散,抬起双手往下压了一压。
众修士也不敢闹得太过,片刻之后便安静下来。
凌朗见此,方才开口解释道:“此方由九黎部落世代相传,九黎部落后人亲自找上云岫楼委托拍卖,岂是无用之物?我云岫楼信誉在此,必然不会诓骗诸位!”
九黎部落是上古巫族后裔,世代隐居在分隔九州与西蛮的九黎山上,距离无虑山不远。
修士们为凌朗威压所慑,改了口风。
“原来无虑山早就看过这残卷,只是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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