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半羊人代代牧羊为生,那天,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片肥沃的草场,刚刚帮我们宝贝们松开缰绳,这些魔鬼们就来了!!”
“是呀,她们抢走了我们的宝贝,居然还要向我们抢劫,您看,她们居然还说自己是执法者,天下那里有如此强盗般的执法者。”
眼前的,是一群义愤填膺的半羊人,这些矮小的半兽人,以嘴碎和狡猾闻名,此时,它们面颊饱含泪水,神情愤慨,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大人呀,你要我们做主呀!我们的全部家当,都被这些恶魔夺走了。”
“是呀,我那可怜的小夏尔,才出生2个月,都没断奶,就被这些恶魔带离了他母亲那里,这还这么活呀。”
“北方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家小羊羔那么小,这狠心的狼儿呀,来到了我们家……”
法庭.上悲天悯人的见多,但现在哭成一片、唱成一片的,还真是少见,不愧颇为艺术细胞的半羊人了,已经打算唱出来了。
我很感动,看了半天,然后发现水平不算高,反反复复都是这两句唱词,于是失去了兴趣,打了一个哈欠,下了判决。
“执法者无执法不当的情况,卡姆辛半羊人部落在缴纳完罚款后,可以取回被扣押的羊羔。二审终极,不得上诉。”
“大人呀!!”
“冤屈呀!!”
被告席上的城管副队长雅雯松了一口气,原告席上却哭天喊天的一片,但我却依旧不为所动。
“法警,带下去吧,下一个。”
“贪官横行,司法不公呀!!愚官果然护着恶官!!”
哎,每次都是这样,但被当面说是愚官,我有些不爽了。
“恶意攻击法官,罚金10金币。顺便说下,下次再在城市绿化草坪上放牧,直接没收你们的羊群。”
是的,它们的确有放牧的权利,但盯着硫磺山城的城市绿化带放牧,已经从个人自由变成损坏公共财产的罪行了。
这半年来,被其损坏的草坪和花园,光修复费用和人工费,就要花上几十万金币,而他们所获的,大概只有省下几百金币的草料费了。
这次半羊人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了,现在居然控告城管们恶意执法,真当我是傻子呀。
“对了,刚才说我是愚官的,自己自觉到社区接受两个月的免费劳役。谁还废话的,和他一样。以后去草场买草料或者出城放牧,若再度随意放牧,整个族群驱逐出硫磺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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