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气儿也是真的高。他身披锁子甲岔开双腿,头盔之下的络腮胡打理得规整。他再握紧剑柄,俨然一副老战士的模样。
威廉站在城门之后就是为了展现坚守与奋战的决心,无论开门之后走来者是人是鬼,己方的底线就是绝不投降。
终于,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大门仅打开一半,便有一名披甲战士探出半个身子,很不客气地呼喊:「使者,你进来吧!」
士兵获悉那是贵族,即便如此还是奉行伯爵的命令粗俗喊话。
阿里奥伯特不以为意,这便将旗帜扛在肩头,勒令随从原地驻守,神情淡然的走进城门。
他才刚进大门,仅在城门洞内就看到两排精神紧张的战士,还没迈出两步,身后的木门就被关进,厚重门闩再挂上。
「嗬!我们有这么恐怖吗?你觉得我很恐怖吗?奥尔良伯爵大
人?!」
阿里奥伯特看清前方站着一持剑人,其人衣着考究,右手握着宝剑,而剑柄上的宝石装饰证明了此人极为尊贵。
他想不都不想确定此人就是奥尔良的威廉,特意大声喊道。
威廉为猛然一问,再一听此人特别的说话口音,那浓厚的鼻音果然是从南边来的家伙。
「你认识我本人?」
「现在就算认识了。」阿里奥伯特继续双手扛旗,他有十足把握确定奥尔良方面必须对自己好礼相待。「我的确是阿基坦国王陛下的特使,我更是他的近臣。朋友,埃蒙特鲁德大人在波瓦蒂尔过得非常舒心,你就不必担心了。」
「她?」威廉眼前一亮。
固然有很多民兵待命以备不测,威廉想了想,看来自己的一切过激反应可以告一段落,这便伸手示意所有紧张的战士宝剑入鞘,城墙上待命但是弓箭手也把箭卸下。
阿里奥伯特的眼见侦查四面八法,隐约中确认了守军暂时放下了戒备。
前方仅有威廉一人,恰逢扛旗的自己也仅有一人。
两人见面,彼此仍有不小的尴尬感。
双方互相大量一番,还是急于破局的威廉率先开口。就这样,双方干脆以埃蒙特鲁德这位奥尔良伯爵小姐为突破口,他们消弭了尴尬,也稍稍增加了互信。
威廉终于从使者嘴里明白了河对岸军队的明确身份,他可没有丝毫的宽慰,恐惧、痛苦、愤怒、庆幸……
他五味杂陈。
「这
么说,去年攻打我们的,居然还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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