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随从的诸多教士已经倒下,尸体扎满了箭矢。
守军的信仰崩溃,有蜷缩在盾下的人哀嚎:“天主已经抛弃了我们!天主的仆人已经死了!我们被抛弃,我们今天必死无疑。”
悲观的情绪达到顶峰,柳多夫现在再吼一声“坚持住”已经变得极为无趣。
诺曼人的箭矢像是无穷无尽,守军被完全火力压制,随着有探头观望情况的人被短粗的箭矢直接打穿脑袋当场毙命,现在连试图侦查的人都没有了。
因为有一批战士不参与“火力覆盖”,他们带着罗斯军的拳头武器之钢臂十字弓,将蓄力好的武器架在临时木支架上,机械瞄准器三点一线对着城垛,伺机狙击露头者。
这边激战正酣,那边,被拉到后方的埃斯基尔被硬生生撸起黑袍。
可怜的埃斯基尔觉得自己会被处死,见得留里克本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即刻嚷嚷着:“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你饶了我。我……对你很有用。”
“你对我很有用?对哦。我也不想杀你。”
留里克寻思着这家伙挺有自知之明的,就是其人大腿靠近膝盖处中的箭矢不是罗斯的。
那分明是一支片状且带倒钩的剑,试图将其拔出来,立刻引得埃斯基尔大声叫嚷浑身乱动。
极为常备军中的年轻战士奉命给这位倒霉的“圣人”疗伤,他们都是战士,手段怎么可能精细呢?
发觉留里克并不打算迫害自己,考虑到罗斯军正在向着堡垒疯狂射箭,断定柳多夫根本支撑不住的埃斯基尔暂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安慰,哀求:“留里克,我求求你了。”
“求我?我并不想杀你。倘若我要杀你,几年前就在死了。”
“不。我是给堡垒里的柳多夫求情。他不是法兰克人,是萨克森人,是自古以来的萨克森贵族。你现在的攻击他根本支撑不住。”
“为了那个男人?他不是拒绝投降吗?如果投降了,我也不打算杀他。可是他在自寻死路。”
“即便如此……”埃斯基尔继续哀嚎:“他可是维杜金德唯一的后人。他不是法兰克人,他对你有用!”
但是现在,留里克根本听不进去也没必要去听。
维杜金德是谁?对于萨克森人历史基本一无所知的留里克,只想好好讨伐一个拒绝投降的狠人。
“来人呐!取来烈酒,把这个老头子灌醉!”
于是,三瓶伏特加拿来。精美的玻璃瓶装着像是净水的液体,从不饮酒的埃斯基尔记得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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