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之人,现居中尉丞,见二位还在丁原这受苦,实在看不下去。太师十分欣赏吕兄,若你能去,可身居侯爵。那匹马号为赤兔,日行千里,世所罕有,今日送于奉先。我也推荐了士元兄,几辆堆满金银的车子还推在营外,不信可去看下。”
庞统心中道:“狐狸尾巴总归还是露了出来,实要我兄长,知肯定得把我托上,我也只是个附属品。”
吕布闻言怒道:“丁原乃我义父,无他怎有我今日。若你来叙旧,我好酒款待。若再废话,刀剑无眼。”李肃见他怒目相对,吓得汗流满面,忙对庞统道:“士元可要劝劝奉先,我实在美意,不是吗?”
庞统正色道:“我等可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李兄打消念头,今后还是朋友。”
李肃再也不敢提这事,唯有喝了几杯后辞别而去。吕布和庞统送到出寨,回帐后,两人又于桌边坐下。吕布叹道:“阔别多年,物是人非。”说完还拿起酒樽,被庞统一把按住。庞统笑道:“人各有志,兄长无需叹息。不过,我却觉得不得多留。董卓身边不少谋士,并不比我等差到拿来,且他本部兵马二十万都是凉州的雄兵,难以撼动。时日一长,我等粮草不足,也是个问题。不如兄长来劝一下丁大人,或许他会听你的。”
吕布闻言思量了片刻,才道:“士元所言有理,便让我去找下义父。”庞统点头,见他出账。也就跟了出去,毕竟在帐内也闷,享受外面寒风扑面,也好警醒自己。
吕布到了丁原的营帐,他深吸了口气,把要说的话给回顾了一遍,然后拉开了帘幕,忽然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灯火映照下,武将宋宪正割下丁原首级。吕布见状惊骇不已,猛地大怒起来,赤手空拳冲了过去。宋宪转身见吕布,慌不择路,只好把首级往他丢过去。吕布一把接过首级,声泪俱下,怎肯放下。宋宪便趁势持刀劈了过来,却被吕布猛地一脚踹飞出去,连营帐都跟着倾倒下去。庞统闻声皱起眉头快步而去。只见众守卫也是见乱忙围了过去,把那宋宪拖了出来。只见宋宪手抱腹部,口吐鲜血不止。
吕布从半边瘫倒的营帐中步出,抱着丁原的首级跪于地上,大哭道:“义父在上,吕布不孝,未能发觉那贼人行径,致你身首相离。受你恩惠,至今无以回报,我愧对天地,大不孝啊!”庞统目瞪口呆,拳头拽得紧紧的,心想:“原史该是兄长做了此事,我想该不会再发生了,竟然还是有这么一劫,老天到底想怎么样啊?”心中愤恨不已,忙冲到一个士兵旁,拔出长剑。只见吕布起身,走到宋宪处,猛地一脚踩在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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