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看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更找不到待客的态度,似乎庞统的到来是一次没有被提前预约的,令人不悦的胡乱之为。可是他心底里是知道的,香多雷对外面的人就是现在这般持有着坚定的戒备心理。但他此行对自身而言意义重大,他必须扳倒香多雷的固执。
庞统微笑着开口了:“承蒙瓦塞族大恩,我袁士存活到今日。心中念想着家里人,可似乎回去是一件遥远的事情……”
香多雷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打断了他:“你是哪一方的人?”
脸颊僵硬的庞统愣住了。这么一句话中的含义多样,随便回答可能遭到大难。他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反问道:“族长是什么意思?”
香多雷一拳砸到了垫子上,由于地面的颤抖而感到惊讶的庞统此刻咧开了嘴。壮硕的男子把身体牵引,一把抓住他弧形的领口。庞统眉头紧蹙,呼吸都开始紊乱,近在眼前已那种瞄准了猎物的视线把自己锁定的男人如同虎豹。
“你来的那天西面发生了大战,那是北方诸侯的厮杀。你是哪一方的人?”
他的话掷地有声,已经认准了这一点,恫吓的语句提醒着庞统若胡扯会被识破。但在无法猜透对方立场的情况下,错误的判断是致命的。他极有可能和马腾交好,绝不会和他庞统有过来往。一把无形的刀子迅速地刺了过来,庞统没有时间犹豫了。
他屏住呼吸,刻意注视着他带有杀气的眼神,一副毫不退让的姿态。他平静地开口道:“我是庞大人的手下。”
像猎豹似的香多雷松开了他的爪子。庞统勒紧的颈部衣领褶皱了,他漫不经心的随手拍了一下。但心中却是在等待着那个判罚,对于他的决定,这个瓦塞族的立场到底如何?
恢复了刚刚盘坐姿势的香多雷又是一张毫无破绽的脸,没有一丝喜怒哀乐在上面。
“无论你是哪方的人和我无关,看在你的剑的份上把你救下的。你不会是小兵,我也不会想知道你是什么官职。恢复后就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外面的人。”
庞统坐得笔直,两个拳头在大腿上压得紧紧的。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我亲眼目睹了瓦塞族医术的高明。庞大人一定会需要你们的力量,把这些力量教给我们吧,会以重金换取的。”
他似乎是顶着狂风暴雨把话说出来的,听者保持着不详的寂静。那似乎是画框里的脸一动不动,庞统难受的觉得这是个闷热无比的空间,且空气都似乎不在流动。
他到底在想什么?
庞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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