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率先冲到马铁身边勒停战马,是个探子。只见这个探子粗声道:“是庞统军,才一千人。”
听罢,马铁咧开嗤笑了起来,他对山民们大声道:“别指望了,才一千骑。我看还是把那个领兵的抓来祭酒。不,你们要是也蠢得不投降,都该祭酒。”傲慢地说罢,下令让两个方阵的骑兵调转身子,瞄准了来犯之兵,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马铁扬了扬眉,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一阵,冷冷道:“看好了,那一千骑什么下场,你们好好给我想明白了。”
庞统轻叹了一声,心想:“为我庞统一己之私,又让兵将折损,怎么办?是否该让山民同时包夹,或许还有用?不对,他们不会愿意的,或许奎门之流心中确实暗藏着投降的心理,毕竟还是四万骑啊。”
心中正难耐之间,那一千骑渐近。骑兵阵营前方数骑背着的旌旗上绣着粗大的“陷”字,有一人手持一面“庞”字旗。各个脸无表情,无悲无喜,无怒无恨,都是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孔。马腾军骚动了,似乎他们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些骑兵的马鞍下都系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若他们没猜错,该是阻敌的两千骑中那些阵亡者的。
马蹄声震动地面。更近了,他们各个穿着胸口是骷髅头颅形状的银甲,手持全铁质长戟,战马雄壮,比起西凉人的马毫不逊色。这支先遣部队装备精良,奔腾中身后尘埃骚动,还燃起了一种令人无以名状的畏惧感。以马腾军两个方阵的骑兵的角度去看,那种近距离的触感更为真实,视线中的骑兵阵杀气腾腾,如无形的滔天烈焰。
马铁军阵鼓响,但两个方阵近五千人的骑兵却迟缓了,半响才催动战马迎接敌方的冲锋。这些骑兵最前方的人看得很通透,这是一支血腥的部队。久战的士兵在马上滴着冷汗,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敌兵,很不自信的脸孔不禁道:“鬼?!”
那接近的杀气与骑兵阵所形成的一种如同鬼面的形象在马铁军脑海中形成。
庞统军的骑兵带着“陷”字旗,以不可战胜的气势,利箭般穿刺了马铁军阵。就像无可抵挡的巨浪,轰然撞击弱小的沙雕。血起、兵倒、马嘶,马铁的两个军阵几乎错乱了一般,毫无招架之力。以至于敌兵切开了自己的阵线都不知该怎么办。
穿透了敌人的骑兵们往着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以后背对着他们的马铁军为食物,疯狂地馋食了过去,如猎鹰俯冲般的迅速、凶狠。傲慢的马铁还在等待着那群骑兵被杀败,可问题是自己的阵营很快被撕裂了,那一千骑横冲直撞,杀得马铁军人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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