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厉声道:“你这个混蛋!你害了多少人!说,你用了什么瘟疫的病毒,你用什么了感染别人的方式,解药是什么?”
那个男人对他激烈的言语不为所动,竟是慨然道:“多么可怜的傻瓜。你也是他的将领吧,虽然可能是个不知名的,所以你也不会知道我是谁。只是我要提醒你。你们的这个被顶礼膜拜的领袖是个彻彻底底的恶鬼,他把我的兄弟全部给害了,对,”他用手指指了指西面。“就是对这里所做的一切,你们看到的一切,曾发生在我的军营里。”
庞统觉得事情十分蹊跷,这个男人不像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似乎是直来直往,有仇必报的类型。对待这种人,似乎可以更坦然一些。他把剑收了回去。这个举动对于典韦而言是不理解的,对于那个男人而言更是夸张至极的。在听了那个男人如此狂妄又咒骂的言语后,他竟然可以有这么安然、平静的行动方式。然后操着一口平缓的音调道:“真不幸,还会有这种事情。我们确实不知道。就像你说的,我被蒙在了鼓里。可是你至少得说明白一点,让我们更清楚这个庞统的真面目。否则你是很难把他在我们脑海里的光辉形象搞砸的。”
男子的嘴角向上弯起,挂上了一抹胜利的笑容。他饶有兴致的,像是找到了知音般说道:“我是你们的敌人刘焉的手下,跟着大将严颜领兵十万攻打陈仓。强攻不下后,我们本来打算找个夜里下雨的时候暗爬墙头,把门开了。不过一切有点不尽人意,一直没下雨。另一名武官,我和他关系不是特别好,因为他是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他叫雷铜。他竟然叫嚣自己一人就可以在夜间爬上墙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门开了。不过他确实有点意思,为此还事先准备了一套庞统军陈仓县守兵的装备。若让他上墙,该是在黑暗下很难辨认的吧。”他看着虚空,就好像看到了过往曾有过交情的人在活动着。而庞统和典韦竖耳倾听,无论是陈仓县还是刘焉大军都似乎是熟悉的触手可及的事情,又与他们息息相关。
“有一天晚上,我们的大寨里出现了一些移动迅速又暴躁的兔子。这些混球见人就咬。哪有这么胆大的兔子,我算是头一回见到。”就像是在寻求两人对于兔子暴躁的罕见性的认同,他朝着庞统和典韦扫了一眼。庞统似乎被他带到了他的意境下,也应和着点了点头。这个微妙的动作让男子确信自己正在获得好感和信任,他觉得异常的满足,继续说道——
这是个不平凡的夜,张任由于和雷铜关于战事的意见不同,在严颜的面前大吵了一架。他认为这个雷铜根本就是个土包子、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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