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卖不了……”
张澄元从怀里掏出匕首,二话不说削掉了被揪住的那截裤脚,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
人贩子都看傻眼了,不过片刻他就回神了,这种说一不二绝不讨价还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而且这人已经被自己抽晕了,回去活不活的下来都不好说,能卖十两也不错。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他这群人普遍能卖八两都是高价了,这些人都是辗转被人挑剩下的,能卖一个是一个。
人贩子连忙喊住张澄元:“小姐留步,卖卖我卖。”
张澄元闻言停下脚步,掏出一颗一两重的金花生扔向人贩子。
回去提着那人就离开了,人贩子这时才感觉后怕,刚才要是把这人惹生气了,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张澄元带着人找到医馆,请人给那人医治。
之后就提着人雇了牛车回家,她现在是完全没有心情逛了。
这样买卖人口都不犯法的世道下,她真的不敢想象还有多少黑暗,她不能去做改变,那何必去看那只会让自己难受、耿耿于怀。
张澄元带人回到村里,那人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去询问村长能不能给这人落个户籍。
老村长却告诉她:“澄元丫头啊,你在贩奴人那里卖的人没办法落户,他们都是黑户。”
沉吟片刻,老村长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既然你买了他回来,想来也是看中他,不如就把他落在你的户籍上。”
张澄元听明白了,老村长的意思是这人想落户也可以,但得落在她的户籍上,也就是她的附庸。
她想了想也行,反正她也不反感他:“村长爷,我等他醒了问问他愿意不,他要是没啥问题,我就带他来。”
回到家,张澄元熬了点粥等着那人醒过来。
她带了点东西给赵梨花送去当谢礼,这才回去收拾屋子。
几天不在家,家里都落灰了。
半夜的时候,张澄元听到有动静,她起身查看,原来是她买回来的那人。
他摔在了地上,张澄元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问道:“有啥事儿?上茅房还是饿了?”
男人嘴唇苍白起皮,张澄元起身去给盛了碗温着的粥来,扶着他靠坐起来,端着碗对着他的嘴,让他自己喝。
男人也是饿了,连忙咽了几口,这才放慢速度,张澄元看他似乎有了点力气,开口道:“自己拿着吃。”
男人立马抬手捧着碗自己吃,却不动声色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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