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了徐州,好好为陛下做事,好好为天下做事。”
鲍信的话,令陶商很是不好意思,他谦虚的摆摆手:“鲍公过赞了,陶某着实是惶恐之至。”
鲍信哈哈一笑,豪爽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有时候也无需谦虚过甚,鲍某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会看错……年轻人中有你这样的后生,也算是天下之福吧!今日一别,也不知再会何期。”
陶商收起笑容,正色道:“不论何时再会,但凡鲍公有事招呼一声,陶商能力所及,必然相助,决不食言。”
“好!”鲍信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认识了这么久,今日也总算听你说了一句场面话,哈哈哈,鲍某记住你的承诺了,陶公子,咱们后会有期!”
“鲍将军,后会有期。”
鲍信向陶商拱拱手,领着鲍忠和鲍韬转身就要离开,还没等走远,却听陶商犹豫的冲他喊道:“鲍公……字据真的不给我立吗?那你发个毒誓也行……保证今后肯定不问我要人。”
鲍信猛的驻足在原地,使劲的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胸中隐隐燃起的怒火。
半晌之后方才听他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还是后会无期吧!”
……
……
鲍信走了,白波谷内只剩下了徐州军和韩浩率领的泰山军驻扎。
韩浩按照和陶商的约定,秘密的将陶商原先从河内四大望族那边劫掠来的辎重运来供养白波军,如此便暂时解决了后勤补给的问题。
而陶商也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出来已经一年了,是时候启程返回徐州了。
还有很多事和很多理想需要自己回去实现。
不过在走之前,陶商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见一下韩浩。
对于这个人,陶商实在是太想得到了,虽然挖同盟墙角的行为很不地道,但陶商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贪婪的欲望。
这年头和自己所生活的后世正好相反,打仗的人才多,政治型的老油子多,可经济型和技术型的人才却不好碰。
于是乎,在鲍信率军离开后的第三日,陶商按照惯例将杨奉的宅院翻找过一遍之后……这已经成为了他在白波谷内的生活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便去找韩浩,准备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如果韩浩依旧是油盐不进的话,陶商觉得是不是要考虑干脆把他绑走。
来到了韩浩的居所,却发现他并不在,泰山军的侍从说韩浩在马厩例行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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