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谁说郭某骗财了!你哪只眼睛看我拿了?”
陶商哼了哼:“至少你骗色的事是让我抓了个现行……奇怪,按说陶某每个月给你的月俸也算不少,还真就不值得你满世野的到处哭穷……你钱都干什么使了?”
陶商很奇怪,郭嘉在他的麾下,挣的虽然不算超多,但绝对不少!
可看这浪子平日里的吃喝与穿衣用度,似是跟陶商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穷嗖嗖的。
而且他到现在还居住在校事府的偏房,不肯在金陵城买宅子,而且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仆役都聘不起。
自己当初给过他置办产业的赏赐啊。
陶商的属下中,就属郭嘉过的最狼狈,最不富裕。
按道理他干了这么多年,不应该混成这样啊,他的钱多干嘛使了?
郭嘉一听陶商问钱,神色顿时变了,他的眼神也变的躲躲闪闪。
“此乃是郭某的私事……不劳你打听。”
不想说?
不想说算了,反正陶某肯定能查出来的。
“你专门跑到这来堵我,不是为了臊郭某的面皮这么简单吧?有事说事。”郭嘉幽怨的盯着陶商。
陶商轻轻一笑,随即将白日间与陈登的一番对话说了出来。
“陈元龙极度反感招贤馆和招贤榜的设立,此事倒是令我有些担忧,故而找你商议商议?”
郭嘉随意的耸耸肩,道:“陈元龙乃是徐州士族之首,察举一向是士族发展壮大的最佳手段,陈登反对求贤令自是在常理之中,你在丹阳郡和吴郡行此事,说白了,剥夺的是江东士族的荐人权柄,虽然暂时不会影响到徐州的士族,但陈元龙目光甚远,他怕你日后继承了徐州大位,照行此法,久而久之,徐州士族的话语权便不复存在了,因此他当然捉急。”
陶商也知道,招贤令属于越过察举,直接由自己从地方聘用人才,属于大幅削弱士族在当地人事权利的一种策略,实施肯定得罪人。
但他这个办法,他必须要实施。
剥去的那些士族的特权,实际上是转移回了陶商自己的手上。
察举制的弊端,早就显现无疑,任凭其发展下去,士族的政治权柄只会越来越重,一定要想办法予以限制。
“那眼下怎么办,招贤馆不能不立!陈登说话也不好使……陶某若是一味的坚持?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郭嘉用一根手指揉着太阳穴,笑道:“你是一方之首,四郡军政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