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傅一片赤诚,绝无私心啊……”
裴钱无奈道:“您真是误会了!”
糜竺抽噎着道:“当然,糜某平日里确实也有些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实在是不应每年暗中逃税!”
裴钱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更不应该私自兼并土地。”
裴钱长声叹息。
“我还不应该暗中修建逾制的大宅邸。”
裴钱:“……”
“我也不应该垄断江南锦缎的官家外产通道。”
裴钱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您刚才说的那些事,末将回头会原原本本的禀明太傅,估计别驾这次得让太傅扒三层皮……不过他今日确实不是来抄您家的,也不并不是针对您。”
糜竺闻言一下子就停止了哭泣。
“大半夜的,不抄家你们来此干甚?”
裴钱抬手指了指后园,低声道:“太傅是来抄你妹的。”
糜竺一开始有点发懵,接着猛然反映过劲来。
他的脸上骤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太傅……想那啥我妹了?”
裴钱重重的点头,拱手道:“末将在这里,恭喜别驾了!”
“哎呀,同喜同喜啊!”
糜竺适才还是哭丧的脸,此刻骤然是变的如沐春风,他笑盈盈的冲着裴钱一拱手,道:“大晚上的,虎卫军的将士们这么跟着太傅跑我这来,着实是辛苦了,你看看这事闹的……来人,拿酒来,替我犒劳虎卫军的儿郎们。”
裴钱急忙摆手道:“糜别驾不可如此,我等负责保护太傅的安全,这酒是万万不能喝的……不过深更半夜的,要是有些饭吃,或可暖暖身子。”
“嗨!这个好说呀。”
糜竺身后招呼过管家,道:“让下厨多多准备饭食,地窖里存着的阉肉多多的上,别吝啬!让虎卫军的弟兄们管饱,想吃多少吃多少!切不可怠慢了人家。”
裴钱一听这话乐了。
“兄弟们,还不快谢过糜别驾!”
糜竺哈哈大笑,他拉过裴钱,低声道:“裴将军,走,咱俩进屋去,一边吃一边聊,你且给我说说,太傅怎么突然就……就对我小妹上心了呢?”
……
糜府的后宅。
糜贞回到房间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用被褥裹着头嘤嘤的哭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陶商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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