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是什么原因呢?”
软人一滞,见提问无果,只能道:“我猜,他们打算以下犯上。”
“哈哈哈……”
道穹苍大笑,许久摆手道:“以后少用这些四字词吧……八尊谙的打算,确实是想先和主战派和守旧派通好气,以此逼迫白胄低头。”
“为什么呢,他们不是有受爷?”
“你得从这个角度代入去思考,他八尊谙,已经失败过一次,这回不容许有意外发生了,而我徐小受……”道穹苍眯了眯眼,“又太意外。”
“所以?”
“所以再次见面时,他必须得有十足的把握,把各般会掣肘的均分出去,拿回三十多年前他丢的那一城。”
一顿,道穹苍虚握了握手,“通过绳子拴住的,怎比得上拿在手上的有把握?”
言罢咋舌,道穹苍似乎很不习惯将一些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望着那握在半空的拳头,他脸上很快又浮出仇恨之色,凶光毕露地猛一挺胸,一挥拳,从药桶中腾地站了起来:
“这一次……”
他气势戛然一停。
在将露在拳头外的大拇指收到里面去后,才对着空气热血沸腾地继续呐喊道:
“失去的,我将全部夺回来!”
“……”
封闭的房间,安静得有些让人尴尬。
道穹苍余光扫着那只能望着桶壁发呆的软人,嘴巴一噘,闷闷不乐坐回了药液里去。
“司徒啊……”
没有回应。
道穹苍一顿:“南宫有术!”
“嗯?”那软人这才有所反应,像是想要抬起头来,但还半身泡在这桶里的他,似乎并没有这个力量。
“我也想去戌月灰宫,你说八尊谙离开那里了没有?”
“应该……吧?”
“你不会算吗?”道穹苍气恼,“来到南域沃土,你也染上这里颓废的意志了吗?”
“呃……”
“你也是大鹅吗?”
被唤作南宫有术的软人是真不知道哪里惹到道穹苍了,一提溜像条蛇一样,缩回到药液里去,“我来南域,可一刻都没有闲着。”
道穹苍还没来得及开口继续骂。
南宫有术从药液里冒头,递过来了一卷皱巴巴的干燥的纸:“这是一张宣教传单。”
道穹苍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它沾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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