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吞云吐雾的一个老兵。
“你个瓜皮,说营长疯了,我看你疯了才是。”正在享受中的老兵探头看看四周,确定没别人听到,才轻舒了口气。
“至于你说的让营长宽松一点,那你个瓜娃子可就别想喽!”老兵懒洋洋的躺回原来的位置,吐出一口浓烟。
“为啥子嘛!”
“为啥子?那是营长想活命,他比哪个都怕死,懂不懂?”
“啷个那么怕死嘛!我袍哥兄弟,不拉稀摆带,老子们在大场,不一样杀得小鬼子哭爹喊娘的?”年轻士兵拍拍胸膛,无比豪气。
“嗤!”老兵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喷出一口烟。“也不知道是那过,晚上在营地里抱着老子的腿,哭球得鼻涕眼泪一把的,把老子的衣服都弄得脏脏的!”
“那不是我一个排的弟兄都快死完喽!我才哭得撒!就算我哭了,那我是小兵儿,怕死也是正常的,啷个大营长也那么怕死嘞!”年轻士兵脸红红的努力替自己辩解。
“这个啊!我问你,刘营长是全团闻名的‘四毒’营长,那为啥子没得那个第五毒嘞!就是去楼里找姑娘,你知道是为啥子不?”
“为啥子?难道是营长不得行?”年轻士兵脸上的震惊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原因很简单,如果不是这场仗,这个参军不到两年的新兵所能接触到的最大的军官也就是连长,能掌管五六百人的步兵营长对于他来说就是天一般的存在,没想到还能和老兵摆摆龙门阵讨论一下关于营长的八卦,对这个小兵来说,绝对是以后可以拿出去吹牛逼的资本,如果这仗打完不死的话。
“呸,你个瓜娃子想害死老子嗦!”老兵轻叱新兵,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开始了自己吐槽长官之旅。
毕竟,他刚刚也累了个半死。
“我们刘营长,是个耙耳朵!”
“还有这事儿?”年轻士兵兴趣更浓了。
“而且,据说怕营长夫人的很,连日常训练的时候,动作都不敢太大。”
“这和耙耳朵有啥子关系嘛?”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住在咱们驻地外面的营长夫人,每次在营长离家的时候,都会拿毛笔在他那活儿上写上名字当记号,你说,训练太卖力出了汗可怎么搞嘛!”
“噗.......”年轻士兵一口水喷出来,目瞪口呆。“营长夫人好狠!”
“何止是狠那!这次出征,我亲眼所见,营长一年前才娶的这位营长夫人在营房门口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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