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些白莲教的真可恶,总是不肯安安分分地过日子,非要搞出些事情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谁叫这天下有着太多不平之事呢?”在洛悦颍面前,杨震并不想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要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又会有多少人肯冒着杀头的风险和这等邪教扯上关系呢?在我看来,只要国泰民安,少些贪官,即便是白莲教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只有当朝廷里多是些不把百姓的生死利害放在心上的官员时,白莲教才会有今日般的势头。而且,就算没有白莲教,只要朝廷无法正本清源,总有一日,还是会出现另外的力量来反抗官府的。”在来杭州的一路上,杨震翻看了一下杨晨所给的那本笔记,对大明的衰亡有了更清楚的认识,这才有今日的这番议论。
“啊……”洛悦颍掩着口,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她确实没想到,半年时间而已,杨震的见识却已与之前大不一样,多了一些忧国忧民。但同时,她也略感担忧,提醒道:“二郎,这话你和我说也就罢了,若是与别人说了,即便你是锦衣卫也……”
杨震冲她一笑:“这个你放心,你家郎君我还不至于笨到如此地步,只有对着最亲近的人,我才会这么说的,对着他人,我还是那个以打击白莲教为己任的锦衣卫百户。而且,我也一定会全力打击他们的!”
“嗯……”洛悦颍这才安下心来,但随即又想到了杨震话里所藏的意思,顿时刚刚正常些的面孔再次羞红一片:“你……谁说你是我郎君了?还有什么叫最亲近的人?”
“你不是叫我二郎吗,怎么还不承认吗?”杨震坏笑一下,低头就在洛悦颍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这就叫亲~近人了!”
“你……无赖!”洛悦颍顿时大为嗔怒,举起拳头就在杨震的胸膛肩头捶打了几下。只是这几下粉拳对杨震来说实在与挠痒痒也差不了太多。
又是一阵笑闹后,洛悦颍才想起一事:“既然诸暨县里出了这么多事,你怎么又跑回了杭州?”她希望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杨震想她,才借着事了前来见她。
不过这一回,杨震却要叫她失望了。在略一沉默后,他看向洛悦颍道:“悦颍,这件事我必须与你说清楚了。此番来这儿,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嗯?你要去哪里吗?”一丝不安自洛悦颍的心头冒了出来,不觉一把抓住了杨震的手,紧张地问道。
“嗯!”杨震点点头:“因为破获了诸暨县的白莲教藏匿者,我和千户他们都受到了镇抚司的提拔,并且将被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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