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权宇生气也不完全因为这事,只是他最近听到了一些传闻,说陆家有个弃妇。
要不是林又娟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为难孟初沅,他也不会觉得憋屈,只能把这些情绪转移到陆擎野身上。
刚好就在陆权宇心怀不满的时候,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做您儿子我还嫌累呢。”
知道父母今天回来,陆擎野提早从公司离开,将剩余的工作带回家,晚上再接着处理。
想不到他在外忙碌了一天,回来还要听父亲的怪声怪气。
陆权宇常年在外,这个家一直都是陆擎野做主。
他在家不仅没什么话语权,还觉得亏欠陆擎野太多。
见到陆擎野回来,陆权宇的态度很快便收敛起来,无形中还透着对儿子的关心:“累了?那要不我明天给你放个假,你在家好好休息。”
“不必。”
陆擎野这会儿回来,他们也能按时开饭,这偌大的餐厅终于又热闹了一回。
得知今晚的菜都是孟初沅做的,大家吃着都很满意。
孟初沅坐在陆擎野旁边,她碗里的菜多半都是陆擎野给她夹的。
晚饭吃的差不多时,陆芊泠率先打破了餐厅的宁静:“爸,你这次回来应该不走了吧?”
突然提起这事,陆权宇这脸色暗沉了几分,唉声叹息:“别提了,我做生意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客户放了鸽子。”
要不是遇上这事,他估计也不会那么快回来。
陆芊泠有些好奇,继续追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遇到一个难搞的大客户,前阵子他参加拍卖会得了件玉器,听人说那件玉器有一对,那老顽固竟然放下所有工作,到别地寻宝去了。”
那位客户刚好是个资深的玉器收藏家,对美玉十分执着,任何事情在这事面前都不值一提。
陆靳森闻言,插了一嘴:“什么玉器那么重要?”
别人都上赶着跟陆家合作,为了件玉器能把工作放一边的人还真是少见。
“好像是和田玉白玉雕刻的生肖。”陆权宇伸出筷子夹了块肉,轻摇着头说:“是老鼠还是兔子来着,我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去找客户面谈的时候,远远地看了一眼。
“会不会是兔子啊?”陆芊泠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地开口:“如果是兔子的话就好办了,奶奶手里刚好有一只啊。”
陆芊泠突然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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