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是谁,他么的,这要是被大佬知道,他以后别想在港岛立足,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把他的嘴堵住。”见狗东西不说,刘长川对张九摆了下手。
“别呀,有话好好说……”林伟权话还没说完,嘴就被身边的汉子堵住,接着他眼神惊恐,看到对面桌子和善男人,拿出匕首,拽过自己的胳膊,狠狠向手掌刺去。
“啊啊……”穿心的刺痛让林伟权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直接晕死过来。
“林先生,我相信这次你一定能好好回答我问的话。”刘长川站起来走到林伟权身边,借用他的衣服擦拭匕首上的鲜血,冷声说道。
“老大,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您放过我吧!”林伟权哪见过这种狠人,等嘴上的破布被拿下来后,哭喊着饶命。
“好,我重复一遍,你从张子路遗孀手里买的那块尖沙咀地皮转给谁了?”
“明面上没转,但暗地里签了转让股份合同,如今那块地皮属于西贡坐地户,陈家二房的陈宏才。”知道瞒不过去的林伟权为了保命,毫不犹豫出卖上家。
“西贡坐地户吗?”听到林伟权回答,刘长川轻声嘟囔一声。
港岛西贡来头可不小,它的名字当然不是所谓的越南西贡,而是当年大明朝永乐帝派遣船队下西洋时,不少东西亚、中东沿海、东非等国家向明国进行朝贡或贸易。而在当时,西贡便是西来朝贡船只停泊的一个港口。久而久之,这里就被称为"西贡",有"西方来贡"的意思。
“跟我仔细说说陈家和这个叫陈宏才的人?”刘长川看了眼门口的小五郎,见他点头表示外面平安无事,开口继续问。
“听说陈家是数百年前来港的移民,细情我说不上来,但陈家很有势力,在西贡拥有大片田地,宗族势力强大,跟港岛统.治者,鬼佬关系密切,族里甚至有在警务处和布政司,为英国服务的高官。”
“陈宏才是二房主事人,今年50岁,经营着一家不算大也不小的码头,只不过他的本职工作不是经商,而是一位法官。”
“本地人能当法官?”听到陈宏才的回答,刘长川有点小惊呆。
在他眼里,普通法,也就是海洋法系的英国极为重视法制,更注重法权,50年代的殖民地怎么可能有本地法官,那他么还咋管理殖民地。
明白了,陈宏才虽然是个被殖民的人,但他却是个独特的物种,“殖人”,英国佬十分信任他。
特么的,看这样陈家是一群高知识精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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