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跪在地上,总是被谁踩在脑袋上。
而师妹,她的眼睛似乎总是茫然而无神,沉默寡言。
但她曾经活泼好动,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旻心头疼欲裂,无数恐怖的画面止不住的从脑海中浮现。
不能再想了.
“师尊,等会再说好吗?”
她白净小脸上的红晕,消退而去。
用力用指甲掐着自己的小脸,祈求道。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的,旻心无论是对伱,还是对我。”
看到少女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姜河缓缓道。
“可是师尊.我好怕,头好疼.”
姜河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操控玄黄珠内的残余真灵,缓缓灌注到她的识海中。
玄黄珠残留的真灵没有血气多,真灵都被他毫无保留的直接施展慑魂铃。
而血气是留在体内爆发脱胎决,杀了天玑之后还残余不少。
这些真灵可以滋养她因为过度透支力量,而受到的识海损伤。
越来越多的真灵灌注进去,她战栗的身躯也恢复平静。
白旻心恐慌无比,哪怕那撕裂般的头疼消失不见,但还是有着莫名的心悸。
越来越多的画面从脑海中浮现,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受到摧残的几年。
原来不是自己喜欢被鞭打,而是师尊在折磨她。
原来她这么多年守护的是个出生!
绝对不行!
两段回忆交织在一起,她瞳孔染上赤色。
这几年的寄托和信念,怎么能是个笑话!
只要把师尊.炼成人偶,他便还是那个躺在板车上的师尊了。
就在她几乎克制不住要再次破禁的时候,又有新的画面浮现。
他拉着自己的手逃亡,
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蛇吻,
在最绝望的时候对她低声说:“该回家了。”
被蛇尊者打的奄奄一息后,悲痛的背着她,踏上复仇的死路。
在人间炼狱般的青木城上方,血肉崩解的他无奈道:“我不是那个姜河。”
似乎绝望的沉溺在无底的深海,随后被人一把拉出。
白旻心大口大口的呼吸,无法言说的喜悦取代了那窒息的绝望。
原来如此
姜河收起手,反应很激烈,是不是想起来了?
再将她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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