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你师父,保护徒弟理所当然啊。”
“嗯!”白旻心重重点了点头,僵硬挪动着步子,险些被绊了一脚。
姜河看着她呆头呆脑的样子,胸口一疼,但只得徒劳的摸着衿儿的脑袋。
要是衿儿不曾亲他,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呢。
他苦笑了一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或许提前坦白会更好,至少他和旻心,都还没陷入那个无法解脱的漩涡之中。
“师尊.”
姜河的心又提了起来,带着莫名的期待感,只是白发少女随后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沉了下去:“为什么呢?为什么师父要保护徒弟”
“因为旻心还小.”
“旻心几百岁了呢,说不定比师尊还大。”
白发少女背着手,俏皮的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
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哼,臭丫头,这可不一样.”
淡淡惆怅袭上心头,这丫头,一向都很果断啊,比自己要果断的多。
咚-咚-
午钟响起,日头高悬。
姜河很久没有睡这么久了,他做了很多梦。
他梦见旻心一生陷入扭曲的感情中,如同前世之中的病娇一样。
可是在中看到病娇他会看的津津有味。
但他不想看到旻心变成病娇,这样病态的感情,还算得上正常人吗.
姜河靠在床头,释然的松了口气。
至少这一次,他不再想操纵她们的一生,而是尝试放手。
“臭姜河,你这个混蛋!”
姜河的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撇过眼去,看见一个金发少女正叉着腰,气愤的看着他。
虽然知道昨天估摸着伤了苏苏的心,但他现在只觉很乏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凤苏苏抿了抿唇,这该死的姜河!
她都不知道她昨天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就这样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跟皇宫里藏经阁的老太监一样。
一直想绷着神情,想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好让姜河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还是跟那个老太监一样外强中干,明明平日里看起来深藏不露的样子,结果被蛇尊者轻轻一指,就五窍流血的死去。
她还是不争气的哭了,幸好,哭的很早,她们回来的也很晚。
等她们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哭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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