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满意了吧!”
“嗯?可恶,我还以为你真下得了手。”
凤仪看的浑身不是滋味,对她和其他徒弟姜河什么狠手都下的了手,可对衿儿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
当她凤仪不知道吗!
之前去接应姜河时,透过窗户她能看见那白旻心的屁股都肿起来了!
结果对小徒弟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
“苏苏还没回来吗?”
姜河无奈地揉着衿儿的脸蛋,事先他想好要如何如何惩罚这个小丫头,可事到临头却不忍心下手。
光是看见她可爱的粉嫩脸蛋,心头的戾气就不自觉的消了下去。
“那丫头,说什么好久没有下厨,手痒,去人家客栈借厨房去了。哼,笨蛋妹妹当驴还当上瘾了,闲着没事给自己找事情做。”
凤仪懒懒地躺在床上,伸着懒腰,虽然她的身材称不上火爆,可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肌肤,鼓鼓的小胸脯,依旧让她有些独属于少女的青涩魅力。
她舒服地在床上来回打几个滚,活像一只金色的猫猫虫,少女满足地将小脸埋入被子:
“人生苦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了,像我这样能舒服的躺一天就是一天,才是王道!”
她忽然有些感伤,不停翻滚的身子直挺挺地躺着不动:
“像我爹爹和娘亲那样,操劳了大半辈子,时刻也不敢忘记修行,爹爹年仅四十就是筑基期修士,在大晋内几无敌手,可依旧说死就死了。修真界中,永远不缺比你修为高的修士,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便会冒出另一个蛇尊者……”
姜河哑口,或许的确如此,任你苦修半辈子,天下无敌,可下一刻天外来敌,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你捏死,那修行的意义又何在?
怪不得这家伙以前就不怕死,对易容伪装比修行还上心,估计有部分也是因为这个。
“事在人为,修行本是与天争与人争,若丧失锐气,便难以在修行中再进一寸。”姜河摇摇头。
“切——”金发少女埋在被子中,不屑地嗤笑一声,她才懒得听这些大道理呢。
“凤仪,你身有大晋秘库,那可是朱明仙宗的遗泽,我看你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练气圆满,料想天资也是不错的,可为何现在还在筑基初期?你妹妹都筑基中期了。”
“可笑,你自己不也才筑基中期,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说我……哥哥,大叔,爷爷,我叫你什么好呢?我爹现在还活着都没你年龄大!”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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