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我本以为是晓怡去而复返,想要轻唤一声,但话到嘴边却成了夫君。”
女子起身之间脆声笑道。
“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感应?”
赵庆含笑点头,将妻子抱起丢到了软塌之上。
“你休息吧,清欢已经在烧菜了。”
王姝月明眸闪过喜色,在床上轻轻翻身蹬掉了绣鞋:“看来今天得吃素菜呀!”
她轻轻晃荡着小腿,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册话本翻阅。
“这册子里说,有一位落榜书生夜行之时偶遇阴差,被引倒了城隍庙做了判官。”
“周围的土地山神都来祝贺,或许便是香火神道的修士吧?”
赵庆坐在床边微微侧目,苦笑道:“可能只是凡俗故事?”
“你经常到城隍庙烧香,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王姝月黛眉轻蹙:“夫君又取笑我!”
“帮我问问司禾呀!看看城隍庙究竟有何用处?”
赵庆默默感知司禾的心念,而后轻笑道:“她说有的庙灵,有的庙不灵。”
“要看香火愿力是否充裕,你与其在城隍庙烧香,不如在家里直接给她摆个泥塑好使。”
“摆个泥塑?”
姝月面露思索之色。
“可惜还未曾见过她的真面目,否则可以去找个匠人……也能省些供果糕点。”
赵庆:……
你当真啊?
他见妻子言辞认真,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姝月在司禾的塑像之前,摆供烧香的场景。
烧完香之后直接把供果吃掉是吧?
“要不……夫君用留影石刻录一份画像带回来?”
赵庆微微挑眉,真就给司禾上香?
他旋即想到了什么,不由狠狠抽打娇妻的翘臀。
姝月是个颜狗,当时一听是小姨在血衣楼,便总想着让自己去勾搭一下。
这次肯定又是想看看司禾到底生的漂不漂亮……
“呀!”
娇妻轻扭柳腰,闪躲着赵庆的惩罚。
“对了,她有没有帮过你……?”
赵庆将其揽入怀中,疑惑道:“帮过我什么?”
女子轻轻剜了一眼自己丈夫,脸上露出些许兴奋……
四目相对,她香舌轻抿粉唇,而后又仰起鹅颈张了张嘴。
“有吗?”
啊!?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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