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孟俊问怎么了,曹子礼说钱包没了,话还没落定,有两个小伙子箭一样的从他们身边跑了过去,曹子礼第一念想就是他们是偷了我钱包的小偷,快追。他立马追了出去,并大声喝道站住二字,孟俊马上反应了过来,撒开步子就跟着追了出去。常许说我从这条路去堵他们,千万不能让这两贼给跑了,毕竟钱包里不是只有钱。周文寻本也想和常许一道去追,可他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环顾了四周,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人,年龄和自己相仿,并淡然的夹着菜往嘴里送。
周文寻朝他走了过去,之后坐在了他的对面。空气仿佛凝结了那么一会儿,周文寻开口道:“兄弟,把钱包拿出来吧。”这位年轻小伙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说:“我只是在吃饭。”
“嗯,我知道。”说完后,两人对视了几秒,年轻人接着低下头吃饭并不再理会周文寻。这时周文寻站了起来,往前迈了几步后又走回来,说了句:“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就如你一直在做着事一样。”回到餐桌旁,周文寻醒目的看到了一个黑色钱包就安静的躺在那里,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当三人大汗淋漓的返回时,曹子礼还骂骂咧咧的,结果肯定是没追到。可当他新奇的发现自己的钱包就躺在桌上时,桌边站着的只有面色凝重的周文寻。
肖怀远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心情一直郁闷不已,并且常常责备自己所用非人。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这是肖怀远不断问自己的一个问题,而独具慧眼的周老弟并没有和宋峰实际接触过,就那么一眼,一眼就可辨忠奸?这也是肖怀远最疑惑的问题之一。
下午三点多肖怀远接了一个电话,他一看是宋峰的电话,火就直往头顶上冒,并有血液逆流之感。
“你这是找死呀,宋峰。你这样的人也还能活着,上天对你太怜悯了。”
还没等肖怀远将怒火发完,听筒里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又急促的声音:“伯父救我。”肖怀远脑袋里翁的一声,现在感觉血液已经不流了,凝固了,快要窒息了。
“我指定的地方,你一个人过来,咱们需要谈谈。”那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泥淖般要将他吞噬。电话挂了,肖怀远显然没有权利说不。可仅从四个字就能判断出是自己的侄女姜依溪吗?但没得选,只能去,可自己又害怕得不行。对了,拉着周老弟吧,也只能拉上他啦,心病还得心药医啊!人活着,实在是太不容易了!确切的说,只是想舒服点而已,就这么简单,可怎么又这么难呢?人啊,不是为难自己,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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