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杀的好!”
“全杀了!”
相较于在午门枪决的场景,在京各处刑场的场面,就不是一个热闹能形容的,被抽调负责维持秩序的京城警备提督署各部,就没有一个敢大意的,生怕激亢的人潮,冲破他们组成的人墙,致使刑场上被处决的囚犯发生意外。
与午门枪决不同,在京城各处的刑场,押解处决的囚犯,一个个全都以凌迟进行,那血腥的场面,无不体现出大明律法的森严!!
崇文门外。
临设刑场。
“啊!!!”
纵使欢呼雀跃声很大,可道道惨叫声依旧能听到,刑场之上,一名名刽子手,眉头紧锁,甚至拿刀的手,都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由于要处决的人太多,以至不少刽子手,都是从厂卫临时抽调的,甚至连负责宫刑的人都来了。
他们哪经历过这些啊。
特别是观刑的人群,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让他们的心底生出别样情绪,这是在极刑啊,难道第一反应不该是害怕吗?
为何一个个这般的兴奋啊!!
而相较于负责行刑的侩子手,其实更煎熬的,是那些来观刑的官员吏役,置身在此等氛围下,很多人都感到不适,他们很想离开这里,但是却没有一人真敢离开!
锦衣卫抽调的旗校,一个个手放在雁翎刀柄上,那一双双冷峻的眼眸,不盯向别处,全盯在他们身上。
不少人都在心里想啊,要是他们真敢离开这里,这些锦衣卫旗校,会不会抽刀砍他们啊!!
“陛下,这过了吧。”
在此等热闹的场面下,崇文门税关驻所,一处三层小楼上,韩一良紧皱眉头,站在临窗处,看着窗外的种种,“即便是要处决这帮奸佞败类,也不必让在京的职官吏役…悉数都到刑场观刑,这对朝廷的威仪,无形中是一种中伤。”
讲到这里时,韩一良表情复杂的转过身,他没敢去看天子,而是看向站在天子身旁的钱法侍郎董应举。
“矫枉必须要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朱由校缓缓睁开眼眸,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卿家讲的这些,朕先前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看到那些卷宗案牍,朕心中的怒就压不住!!”
“一个个的胆子比天都大,为了一己私利,居然一点顾虑都没有,在假币这件大案要案上,朕要不能表明强硬的态度,那今后不知要出多少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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