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语气低沉道:“陛下这是在给我等打样,叫奉旨办差的那些人,叫真心想做事的人,都能看到陛下的态度与意志。”
“这世上的事,说好做也好做,说难做也难做,根子就出在人上了,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存有新政的有很多,可真正成的却极少,还不是触碰到的利太多所致?”
“而每每有新政出现时,就必然伴随着党同伐异,这争的是权吗?不!是利,所谓新旧都是假的,本质是博弈!”
“现在天子直接将科道合一,将检察院给特设了,并将京察大计拆开直归,这就捏住了七寸!”
清瘦中年嘴巴微张。
他没想到近来发生的事,居然会藏着这么多的深意,他是对税政方面有所熟悉,但是在别的方面,终究不是他的强项所在。
做官,不是件简单的事。
在一个位置上,除了要考虑位置上的事,更要考虑位置外的局与势,如果连这点政治嗅觉都没有,那就等着被下绊子吧!
在这年头想做实事的人,无疑是最难的,因为要在应付各种掣肘与算计下,甚至是构陷下,确保自身不被斗倒,才能抽出精力与时间,去施行自己定下的政策,而在这期间还会出现很多问题,而这些还必须一一解决并完善,不然那就成了瞎折腾。
“要开始做了,不能再等了。”
毕自严似下定决心一般,眼神变得坚毅,“这个时候必然有很多人盯着两院,如果不闹出些新动静,转移一部分人的注意,那天子想做的事,势必会困难重重。”
“东翁,您想好从哪一方面入手了吗?”
清瘦中年听后,看向毕自严询问道。
“商!!”
毕自严铿锵有力道:“就从北直隶开始,这几年来北直隶的改变很大,一个商税附带牵扯到矿税、榷关、税关、公关、海关、人丁等诸多税目,以此破局,只要牵扯到其中的人,都能被查出问题。”
“届时一边整顿商税,一边弹劾贪官污吏,顺带将各地的缙绅、商贾等群体厘一遍,此事要能扎实做好,就能顺势向以上税目扩展,而到了这一步,辽东、山东、河南、陕西、山西等地就能交替试行起来,大明税政是到了该整改的地步了,各地混乱的征收与定额,若是长此以往下去,朝廷就太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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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被抓多少人啊。
这要被杀多少人啊。
清瘦中年听到这里,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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