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已有酷热之意,这天儿啊,往后只会愈发炎热。
夕阳西下,天际的云似火烧一般。
金光透过云层撒照,给京城平添了几分别样韵味。
骤起的微风,吹在人的身上,带有些许凉意,使燥气被稍稍压住。
京外城,东坊。
某处胡同街。
“掌柜的,再切两斤卤肉,来壶散酒,快点!”
“都让让啊,诸位小心被烫着。”
“娘的,到底是来晚了,好位置全被占了。”
“这位爷,您这桌合计是137文,酒另算。”
“不是,这点的菜还没上齐,筷子都没有拿起来,就跟老子算账?!”
“瞧,又一位新来的,呵呵,连芝麻胡同街的规矩都不懂。”
“不知者无罪嘛,咱们初来时,不跟人家一样嘛,来,先喝一杯,等着袁先生说书。”
“来来,先闹几口,这样听袁先生说书才有感觉!”
这条不大的胡同街挤满了人,街两边摆着各种小摊,卖什么的都有,小桌小椅错落摆放着,人挨着人,人挤着人,落脚能走的地方很少。
对于忙碌一天的人而言,能吃上口热乎的,隔三差五喝上几杯,那日子叫一个舒坦!
“少爷,还是换处地方吧。”
在胡同街的一处,刘若愚皱眉看了眼左右,瞧见一处小摊,赤着上身的摊贩,伸手就去抓刚出锅的包子,皱的更紧了。
不久前,这摊贩还在择菜,刘若愚瞧的真切,手自始至终就没有洗过,这入口的东西还是要有些讲究的。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朱由校夹起一块肥肠,放进嘴里咀嚼,入口那刹,朱由校就知是正宗的,这味道,在宫里可吃不上。
“都可劲造,今儿淓叔父请客。”见左右不动筷,朱由校笑笑,“都别替他省银子,我是不客气了。”
在旁的朱常淓听后,不由讪笑起来。
同坐的几人见状,一个个都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不过手边摆的酒,却没一人敢喝。
“这个袁先生,眼下在东坊一带很有名?”朱由校端起酒杯,看向朱常淓道:“这人还没过来,听书的人却聚满了。”
“是挺有名的。”
朱常淓微微低首,拿起酒杯之际,看了眼左右,低声对朱由校道:“时下宗人府在册说书人中,这个袁洪已排进甲等,其讲的种种,在东坊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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