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即时下的大明发展过于不均,贫富差距非常悬殊,在大明治下有数不清的底层群体,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甚至长期饥饿的境遇!
这是一个惊天巨雷!
一旦在某些地方出现严重灾情,而赈灾不及时的话,那就会导致扎堆造反的情况。
人饿红眼了,什么敬畏,什么规矩,那都抛之脑后了。
所以大明迫切需要解决的,就是这大批处在危险边缘的底层群体,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能吃饱饭,至于通过劳作积攒财富,那是以后考虑的事。
连饭都吃不饱,就考虑别的,这不是扯淡的事情吗?
不让大明下辖的两京一十三省,频频出现造反浪潮,还有动荡,就是关键所在。
这场针对少府的御前廷议,在朱由校看来太有必要了,也是非常的及时,如果没有东南的风波,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如此时间久了,是会滋生出新的问题与积弊。
“陛下,臣还有本要奏!”
热闹起来的大殿内,响起王徵的声音,这让不少人都循声看去。
“说。”
朱由校露出笑意,看向王徵说道:“朕召开的这场御前廷议,就是为解决一些实际问题的,诸卿有什么看法,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畅所欲言,无需在心里顾虑什么。”
“少府赋予的很多职能,是朕在过去提出的不假,但是有很多实际问题,却需要大家主动提出来,毕竟朕也不是万能的,不可能顾及到方方面面。”
朱由校讲出的这番话,让殿内聚集的少府众臣,流露出各异的神情。
说实话,从先前紧急叫停少府下辖有司扩张,最开始是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是随着一批贪官污吏被抓,随着一些问题暴露出来,这也使得更多的人在思考,思考他们所在的领域究竟要怎样发展。
人只有在闲下来的时候,才具备思考的能力,一味地去埋头苦干,看似是极好的,但是人也跟着麻木了,毕竟一直在重复做一样的事儿,论谁都不可能有机会多想别的。
“禀陛下,眼下船舶清吏司所辖诸官办造船厂,论及规模,论及数量,可谓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效。”
王徵表情复杂,对朱由校讲明情况,“而且诸厂承接的造船订单很多,下辖的船匠众多,上下游产业工坊稳步增多,但是臣却发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朱由校眉头紧皱起来,造船产业的发展与前进,对于大明有多重要,这世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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