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秩序,新格局,新体系,新基调……凡是与过往的大明,有不同的地方,都是朱由校从御极登基以来,一直在谋划与促成的,或许这一进程有快有慢,但各领域的变化必须要有,这是朱由校在坚持的。
暖阳高悬。
天湛蓝。
不时飞掠的鸟雀,发出叽喳的声响。
这给西苑带来几分别样韵味。
“大典客,此次陛下召见,究竟是所为何事啊?下官见军务院不少大臣都来了,我理藩院似与军务院没有职权交集之处吧?”
“是啊,适才下官都看了,军务院的那帮大臣都行色匆匆的,看神态,势必是有大事发生啊。”
“还有,下官刚才还隐晦的听到,一些军务院大臣,似聊到了建虏,还提及虎墩兔憨,这跟建虏与蒙鞑相关,定然是跟辽东密切相关啊。”
“大典客,您怎么不说话啊,咱理藩院这次可什么都没有准备,万一陛下要问及什么,咱们该如何应对啊?”
去往玉熙宫的途中,理藩院一众高层职官,围聚在理藩院尚书刘鸿训身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所讲,显然对此次传召有想法,有顾虑。
作为去岁才特设的衙署,理藩院在外朝引起的争议不小,可对刘鸿训一行而言,他们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从人员调配,到所辖诸司筹建,对,还有琉球驻藩总督,这些事叫他们忙的焦头烂额。
即便是到现在,尽管外朝及京城京畿,有着众多的风波与涟漪,可理藩院上下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
一个全新的衙署,从筹建到运转,势必要经历一定时间沉淀,在遇到种种挑战与问题,才能逐步彰显其威。
今下的理藩院,就是这种情况。
刘鸿训这帮理藩院职官,心思全扑在理藩院上,如果根基没有扎牢,那理藩院就成天大的笑话了。
“本官知晓的,跟你们一样多。”
在这等境遇下,刘鸿训停下脚步,眼神凌厉道:“与其在这里妄加揣摩,倒不如尽快赶到御前,事情出现了,就都知晓了。”
讲到这里,刘鸿训也不看身边诸僚,便一甩袍袖朝玉熙宫方向赶去,梁之垣一行见状无不快步去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这样,刘鸿训一行很快赶至玉熙宫,进殿之际,以陈士奇、张国维为首的军务院诸臣,见到理藩院诸臣到来,不少都露出疑惑之色。
“他们怎么来了?”
“是啊,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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