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明面是这样的。
毕竟他们的子嗣,不是被集中在京城,就是活跃在两淮了,谁要是敢触怒天子,那下场是很惨了。
绝嗣!
真要这样,那要再多的银子,有个屁用啊。
“宗人府的那点银子,满足不了内帑的开支。”
见朱恭枵如此,朱由校很是满意,但嘴上却道:“如今的大明是怎样的,可谓是天下皆知,朕这个皇帝做起来难啊。”
听到这话,朱恭枵垂着的手微颤。
是挺难。
这几年来,有多少人被杀啊。
别看涉及这类的宣讲不多,但私底下传递的却不少,眼前这位皇帝,看起来不嗜杀,可杀的人却是最多的。
“朱家的江山社稷,背负在朕的身上,担子实在是太重了。”
朱由校轻叹一声,对朱恭枵说着,与此同时,在旁服侍的刘若愚,双手捧着一份奏疏上前。
“看看吧,有人鼓捣事了。”
朱由校指着这份奏疏,对朱恭枵道:“说朕对臣民如此苛刻,但唯独对宗藩宗室,却表现得极为宽松,这如何能给天下做表率。”
咯噔。
只是听到这话,朱恭枵这心底就紧张起来,甚至不由暗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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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瞎眼玩意儿,能讲出这种话?
天子对宗藩宗室宽松?
只是这话,朱恭枵也仅是敢在心里想想,叫他讲出来,他是万万不敢的,这话他敢说一些。
别说宗人令没了,就连他的爵位,恐也将没了。
‘想要对宗藩宗室征收赋税,以破除掉他们的部分特权,就必须要找个名头才行。’此刻的朱由校,看着紧张的朱恭枵,拿起那份奏疏看了起来,他的心里暗道,‘宗税,必须要在大明本土推行起来,只有这样,才能限制住宗藩宗室,在私底下疯狂兼并土地,这就是摊丁入亩的翻版,内核是一样的,只不过换个名义而已。’
“陛下,这……”
而看完奏疏的朱恭枵,此刻却脸色大变,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他先前丝毫没有听说过的一个人,居然敢对天子上疏,要征收宗藩宗室的税,这要是传扬出去,不说别的,就在东南的那帮宗藩宗室,只怕是不会老实的。
“觉得可笑吧。”
朱由校笑笑,看向朱恭枵道:“宗藩宗室免税,这乃是明初就定下的,现在,居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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