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铸币税,仅是以这两件特殊事件为标志,几乎贯穿了天启六年前的时间。”
蒋臣伸出手,迎着萧聂忠的注视道:“在这前后发生的事,别管是战争,亦或是争斗,再或是新政……以上的种种无不表明了一点,即陛下在将中枢过去丧失的货币主导,一步步重新夺回来。”
“不说别的,单单是海关税,火耗,榷税,盐税这些税收,朝廷每年征收了多少?而这些在过去又征收了多少?”
“这一年的差额都是触目惊心的,那五年,十年,甚至更久呢,你想想这么多的差额,究竟肥了多少人?”
萧聂忠沉默了。
这几年,他跟随在蒋臣身边,经历了太多的事,其中有不少都颠覆了他的认知,这是过去完全想象不到的。
“如果是在过去,没有领着侦缉队查一些事,本官也绝不会想这些。”蒋臣向前探探身,眼神中泛着冷芒。
“朝廷出现问题,国库空虚,那势必是国朝本身有问题,肯定是从中枢到地方,存在着大批的贪官污吏,想要解决这些问题,就必须从中枢到地方去解决。”
“可现在,本官不这样想了。”
“国朝的问题,自有国朝来解决,但国朝以外呢?有多少人真正重视过这些?还有那些掌着权柄的官,就真的是官吗?”
“难道他们就没有可能是提线木偶?是傀儡?是推出来的代言人?”
“这在过去,是本官连想都不会想的。”
“可现在呢?本官是不敢想下去了!”
“有一句话,本官觉得说的一点没错,凭什么你寒窗苦读十余载,就必须要能超越我累世积攒的成果?”
萧聂忠一时不知该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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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侦宪为何这样。
他清楚。
这与两淮、南直隶等地,开始出现一些事密不可分,而导致这些事情的发生,又与钱谦益被抓,一大批官吏被抓密不可分。
“知道吗?”
在萧聂忠思虑之际,蒋臣露出笑意,但那笑意却带着自嘲与玩弄,“从抓到佟养性他们以后,围绕华汇银号开始扩张,新币持续不断地增加流通规模,这前后我等查的假币案,那就是一个笑话。”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有一些人,想凭借着所谓的劣币驱逐良币,以此来搞臭陛下钦定的币制改革,他们是真的毒辣啊,直到从哪个地方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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