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隆冬降临之际,京城对煤炭需求激增,使得煤价顺势涨幅,关键是这些煤吧,朝廷没有征税,这在朱由校看来简直无法理喻。
嗯。
万历朝时期不是没收过,谴派矿监征收矿税嘛,结果呢,就是出现一批聚众闹事的,控诉矿监横征暴敛,最后裁撤掉才算作罢。
这也导致西山地区的私煤盛行,煤价涨幅出现波动时,京城治下用煤者都会被盘剥,利全叫那帮家伙占了,骂名全叫朝廷背了。
“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由专业的人来办。”
朱由校双眼微眯,心里暗暗思量起来,“不管是冶炼产业,亦或是西山煤事,特别是煤税,光靠内廷这帮太监不行,他们能做的就是监督,至于别的具体实务,则交由别的群体来办,形成上督下做的格局。
西山煤事要能整合好,明确煤税新制,确保煤价波动,这不仅能增加一笔税收,还能造福于百姓,好处,不能叫那帮特权群体都贪了!
更别提冶炼产业规模增加,对于煤炭需求会与日俱增,这等相辅相成的产业发展,不把税制逐步明确下来,那亏损的银子太多了!!”
稳步推动大明税改,这是朱由校必须要做的事情,不过真要动税,那就是动既得利益群体的命根子,这必将引起连锁反应。
所以朱由校要玩点新手段,既能把新税制试行下去,也能确保秩序安稳,今后的北直隶境,将会变成税制试验田。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大明治下积攒的太多弊政,不是在朝夕间形成的,所以想要逐一剪除掉,也需要分步骤的进行,步子迈大了,就不止是扯到蛋那么简单。
考虑到这些的朱由校,眼下也只能一步步来,先等孙国桢他们,将北直隶境的皇庄田亩详细统计出来,后续的一些部署,才能审时度势的逐步落实。
“来人啊,召国舅进宫。”
“奴婢遵旨。”
当朱由校在东暖阁,开始为一些事情谋势时,彼时的内阁,气氛却显得很压抑。
“怎么都不说话了?”
方从哲倚着官帽椅,看向刘一?、韩?、朱国祚三人,神情凝重道:“吏部尚书周嘉谟,户部尚书李汝华都要呈递请辞奏疏,此事御前还不知晓,此事到底该如何处置?”
刘一?、韩?、朱国祚流露出各异的神情,都没有急着表态。
见到眼前这一幕,方从哲双眼微眯起来,对于李汝华来找自己言明此事,他多少是能理解的,毕竟李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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