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眼巴巴,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懒得教。”
“……”这个理由真是……
“那我自己学,不用你教。”
“不行。”
“……这又为什么不行?又不用你费心教。”
“不行就是不行。”
“……”她微微眯眸,“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抢了你的饭碗?”
姜佞抬睫望她,眸色漆漆暗暗,“你若真想学, 等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
“等我把画画完。”
她的脸一皱,瞬间垮了下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而且他这个疯子,也不知道画了多少幅画……
“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话锋转得太快,快得毫无征兆。
简单用巾帕擦拭了下自己的手,他停了手中的话, 挽袖放下。
她郁闷的声音一停, “出去?”
“雨停了, 可以出去走走。”他道。
像是故意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似的。
把注意力从学危险的木工转移到更有趣的事情上,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做木工了。
果不其然,她确实更想出去。
一听到出去,眼睛都亮了。
“可以吗?现在?”
一直待在这里,也是憋得慌了。
她早就想出去了,只不过天气不好,他又不同意。
姜佞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将一件披风递给她。
“下雨了就要回来,不要弄脏衣服,可能做到?”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女人的衣服。
全都是新的,都给了她穿。
许是提前为他的夫人准备的,只不过现在全都被她占了。
鸠占鹊巢。
她抱住厚实的披风袄, 眼睛亮闪闪,“好!”
说罢就要跑出去。
“等等。”
他一把拉住她。
“先把披风穿好。”
“……”
她哦了一声,乖乖披上,系好带子。
随后, 他把一块牌子系在了她腰间。
挨得近了, 能闻到他身上带着的,淡淡的檀木香。
他垂眸,语气不温不凉,“在外面要随时带着这个,这样旁人就不会欺负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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