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挺有意思的。
一位教会修道院的修女,却向往成为审判庭的执行官。
闲谈时,仙德尔不好意思地告诉罗兰,她最先尝试的就是审判准则下的圣焰之路。
很显然,她没成功。
“…那时候我才9岁。她穿着考究地长裙行走在邪教徒的巢穴中,驱使烈焰,将那些污秽之人烧得一干二净:女人,孩子,老人——审判长只一个人,就几乎将那幢庄园烧成了白地…”
仙德尔谈及伊妮德,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向往:
“我只能和爷爷在安全的地方待命,直到跟随第二小队进入现场。除了伊妮德大人,那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我一直渴望成为审判庭的执行官…”
“可惜…”
“我没有资质。”
资质。
罗兰隐隐记得,这已经是他不知第几次听见这个词了。
“资质?”
“是的,我没有能让我踏上「圣焰」之路的资质,这很可惜。”
“我努力了几个月…”
说到这里,仙德尔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又在几个呼吸后重新绽放笑容:
“好在,我踏上了另一条能够助人的伟大之路。”
“圣徒之路的仪式者或许在低环时没有太强的攻击性,可我们能帮助、治疗那些对抗邪恶而受伤的兄弟姐妹…”
“譬如您,柯林斯先生。”
她轻快地话语让室内的空气都活跃起来了。
圣徒之路的仪式者,仿佛天生就有潜移默化影响人心的力量。
“我也一样,克拉托弗小姐。”
罗兰想伸手来着,又忽然记起自己曾被三位女士提醒过这么做不对,于是,搓了搓手指,挺起腰微微欠身:
“我也很荣幸,能在学徒时,和已经踏上伟大之路的仪式者共事。还有,请替我谢谢克拉托弗大主教,等我伤好,一定登门…”
仙德尔掩着嘴,轻轻摆手,说那是踏上道路之人肩负的责任。
她没在罗兰的病房里多呆,在嘱咐罗兰注意休息后,又帮他倒掉了便桶。
费南德斯是下午过来的。
罗兰最近恢复的越来越好,他来病房的频率也变高了。
准备接他出院。
某人一进门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拿了颗苹果咬在嘴上,两只手一左一右,将腿上的小册子分开。
上面分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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