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能把注意力放在那个打扰我生活的坏种身上,而不是绕来绕去想办法审问我!!”
“你们没有这个资格!!”
“你们究竟清不清楚,我到底是谁?!”
“不算社交,我每周单吃喝用度都至少要三四十个金镑!我怎么能清楚怪物的事?!”
“万物之父啊…”
“你们能不能别像对待那些道德低下的穷人一样对待一名真正的淑女?”
这让她身旁的中年女仆也吓了一跳,赶忙捉住女人的手腕,小声安抚她的同时,弯着脖子怒视罗兰。
罗兰垂眼。
「她肯定有问题。」
-是啊。
-不过,我现在知道费南德斯的意思了。
-即使真相摆在面前,谁又敢承认自己和异种有关呢…还当着执行官的面。
所以…
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们没资格审问她。
「是没资格审问一位爵士的情妇,罗兰。」
-我知道。
「对了。」
-嗯?
「什么时候去量舌头?」
罗兰:……
他起身致歉,退出了房间。
关门后,仍能听见房间内刺耳的尖叫声和咒骂声。
当罗兰耷拉着脸从楼梯上下来时,很快就听见了费南德斯幸灾乐祸地笑声。
哦,还有仙德尔·克拉托弗。
两个人看来都经历过相同的事,对‘新手’该走的一遭,喜闻乐见了。
“我在这儿都听见她骂你了。怎么,天使的容貌,今天不能当通行证使了吗?”
方脸大汉边说边笑,仙德尔则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只是问她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罗兰来到客厅,面无表情,用靴头使劲踢了下费南德斯和仙德尔的椅腿,“她就告诉我,每周的吃喝用度至少三四十个金镑…”
费南德斯笑得前仰后合。
总算见一次罗兰这样的表情了。
实际上,费南德斯并非要他清楚什么地位、阶级、身份,从罗兰出身来讲,没什么人比他更熟悉这些词。
费南德斯只是想让罗兰明白,所谓「异种」究竟意味着什么。
笑声渐熄,男人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异种是怎么诞生的,罗兰。”
罗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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