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都或主动或被逼迫着学会了‘柔软’。
至于修道院?
她们只听教会的话,然后每隔几年从一群姑娘里筛出一名非同凡响的妓女而已。
圣十字里的肮脏事太多。
但即便如此,说实话,她本人和教会一样,也不是很乐意见到审判庭拥有如此强势的权柄——能够肆意进行审判,焚烧。
它们四面皆敌很正常。
可眼下她还不能任由天秤继续向教会、向真理议会一边倾斜。
至少,在真理议会没有‘请’她坐上那把椅子前,在她还没成为恩者之下的第一人前,审判庭是一把足够好用的尖刀。
一个力量并不出众,但恰好和她们水准相符的优秀合作者。
“我率先伸出了友谊之手,就当给她保留脸面了。”
维多利亚微微叹声,脸上隐约有了倦色:“没了明思·克洛伊,等查尔斯抵达第八环,就得重新筛选寄生目标,重新准备那复杂的仪式…”
拉维亚·海蒂轻声接上了女王未言的:“这对我们是个好消息。以他为首的一群人,在蓝血贵胄和真理议会中把持着不小的权柄,一旦他停止向前,就能给我们留出足够的时间。”
“更何况,蓝血贵胄中一部分声音还是支持我们的,陛下。”
任何一个大型组织都是复杂的,你无法保证里面的人思想、观点与利益永远一致。
维多利亚喜欢这一点。
人真的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动物。
难以想象。
蓝血贵胄中竟还有热衷慈善,热衷为妇女儿童捐款以改善他们工作环境并提倡缩减工人工作时间的‘怪人’——谁会在意机器零件儿的磨损,那不有的是吗?它们源源不断。
女王笑了笑:“所以,当他们发现,查尔斯·克洛伊像疯狗一样招惹和某位审判长维持‘亲密’关系的年轻执行官——他们会更支持我们的。”
她了解那些人。像鬣狗一样贪婪,又不愿付出任何代价。
喜欢通过混乱攫取利益,却又不愿混乱发生在自己身边。
特别是,有些仪式者并不热衷追寻长生,反而喜好珠翠与金镑,偏爱威士忌与伏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以及,对国家大事指手画脚,提出‘自认为’合理的建议…
‘站在君主一侧思考’,并非是说,让你对君主的每个提议指手画脚。
维多利亚讨厌这一点,但又不得不忍受。
幸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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